靳寅初看她痛苦的樣子,心裡如同刀割一般,如果可以,他寧願代替蔣聽言來受這個罪。
他先帶著蔣聽言去拍攝X光片,檢查到是肩骨錯位,麻煩的還伴隨著明顯的骨折,這些是由於但是跌入海水中。
在巨大的衝擊力下,導致了第二次受傷,現在整個手臂都已經紅腫,無法進行手法復位,必須等到局部消腫之後才進行治療。
靳寅初擔憂問:「醫生,她這種要多久才能消腫,她現在很痛,總得要先給她止痛才行。」
雖然蔣聽言也沒有叫喚,可是靳寅初都看在眼裡。
醫生皺眉道:「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,這種傷往往比皮外傷更有嚴重,她現在手腫沒辦法做治療,疼痛也是必然,今晚就住院觀察,實在疼痛就打止痛針。」
靳寅初心疼不已:「多謝醫生。」
醫生開了藥後靳寅初讓龍科先去辦理住院手續,他把蔣聽言送到病房先休息。
見她緊皺著眉頭,全程也不喊疼,和過去那個愛撒嬌的蔣聽言完全不同。
「聽言,其實你痛可以說出來,我在這裡陪著你。」
「你不用在這裡陪我,我已經聯繫了家人,他們很快就會來,你走吧。」
沒料到蔣聽言會趕他離開,靳寅初卻堅持:「你是因為我才受傷,於情於理我都該陪在身邊,直到你完全康復為止。」
「上一次我病得比這個更嚴重,都是我自己熬過來的,這個又算得了什麼,而且我是為了救柳月,和你並沒有直接關係,你不用把這個事怪到自己頭上。」
這番話說出之後兩人都沉默了。
蔣聽言想要過新的生活,就只有徹底和過去道別,她不想再為了這個男人再傷心第二次。
「不管你怎麼說,我也不會走,如果你是不想看到我,我會在門口等,你有需要再找我。」
靳寅初氣質雖然沒變,但是整個人好像褪去了一層色彩。
不止是他,包括蔣聽言也是,兩人似乎少了什麼東西。
「你不需要這樣的。」
靳寅初沒說話,讓護士找來吹風機,把她還沒有乾的頭髮重新吹乾,目光都不敢看她的手,只希望這個痛能夠轉移到自己身上。
蔣聽言能夠感受到他壓抑的心情,從易天瑞口中得知他之前每一個晚上都守在自己家門口的時候,她的心何嘗好受了。
只是兩人都已經走到這一步,怎麼回頭。
她也不想回頭!
「如果很痛你就說,待會讓醫生在藥水裡加一些可以止痛的藥,另外你餓不餓,我去給你準備些吃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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