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爍站起身,溫柔笑道:「那好吧,我先回去,你有任何需要就找我,好好養傷。」
說完隱晦的看了靳寅初一眼,自然沒有料到自己的情敵如此強大。
靳寅初客氣把他送到門口,黎爍直接表態:「靳先生,我是不會讓你,而且你們都分手,也該保持距離。」
「這個不用你那教,我自有分寸。」
靳寅初對待這些不友好的外人,向來沒有好臉色。
黎爍不悅離開,靳寅初回到病床旁,看到那刺眼的鮮花,當即找了個藉口。
「聽言,你現在養傷病房裡不適應放這些東西,我幫你拿出去,讓龍助理帶回家養著。」
蔣聽言過去怎麼沒有發現發覺他還有這副吃醋的樣子,看起來還有點可愛。
她故意逗道:「我覺得還挺不錯的,不會影響到我,還是別拿走。」
「你如果喜歡的話,醫院對面就有,我去給你買。」
「別浪費那個錢,這束花還開得好好的。」
靳寅初皺了皺眉又不好多說,完全是一副憋屈的樣子,逗得接蔣聽言笑起來。
許久沒有見她笑道這樣開心,靳寅初真是懷念,只是不解問:「你在笑什麼。」
「沒什麼,就是想到一個笑話而已。」
靳寅初卻沒有一點心情,他關心的是:「手臂還痛嗎?」
自從蔣聽言受傷時候,他的心裡就沒好受過。
蔣聽言搖頭:「真不痛了,你公司的事情真的沒有關係嗎?別為了我把重要的事情都耽擱了。」
「我知道什麼最重要。」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神盯著蔣聽言,沒有什麼比她更重要。
蔣聽言避開他熾熱的目光,靳寅初其實已經很知足,他還需要慢慢來修復兩人之間的傷疤。
中午龍科拿來公司的重要文件給他簽字,順便匯報情況。
「靳總,張會計已經醒來,可是依舊保持沉默,不管怎麼逼問,也不肯出聲。」
靳寅初視線在手裡的文件上,隨口問:「那她家人呢,還沒有找到嗎?」
「目前在一家養老院找到她父親,不過得了阿爾茲海默症,無法配合我們工作。」
「就沒有其他親戚朋友?」
「張會計過去和家人關係不好,大家都了解她情況。」
靳寅初抬簾又問:「找到易天瑞蹤跡了嗎?」
龍科愧疚低頭:「靳總抱歉,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,半點消息都沒有。」
靳寅初把簽好的文件遞給他,沉思片刻才回應。
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他必定還會回恆永銀行,他肯定事先就想好了撤離路線,才會選擇用輪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