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感謝蔣聽言的懂事,雖然平日也是個鬧騰任性的小丫頭,但是關鍵時刻,她還是很通情達理。
兩人回到靳家,蘇柳月也已經起床,見他們神色凝重的樣子好奇問:「出什麼事了嗎?你們兩人這是去了哪裡。」
蔣聽言走上前捧著她的腦袋輕搖了搖:「你現在清醒沒有,昨晚醉得一塌糊塗。」這是成功避開了話題。
蘇柳月樂呵呵笑道,「你別晃了,我感覺自己腦袋都要掉下來。」
「我剛才出去給你買了醒酒藥,下午還有課,你待會早點吃了再眯會,免得下午打瞌睡,非被老師罵不可。」
「多虧你提醒我,今天下午正好是滅絕師太的課,我可不能睡覺。」
蔣聽言拉著她手進房間,回頭對靳寅初露出一個笑容,接下來的這些事,她來處理就好。
下午靳寅初出門的時候,順道把兩人也送去學校,看到蔣聽言又恢復活潑開朗的樣子,他真的很高興,希望她能夠一直保持。
蔣聽言聽到車子離開的時候回頭嘆了口氣,她其實也焦慮,只是為了不讓靳寅初擔心而已。
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,顛覆了靳寅初心裡對父親的形象,對於一個正直公平的人來說,是殘忍的事。
來到課堂看到靳佑安也在,他一改過去浮誇的樣子,身邊也沒有狐朋狗友,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坐著。
在看到蔣聽言後,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,讓蔣聽言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,心裡直呼怪噁心的。
蘇柳月湊到她耳旁小聲說道:「聽言,我怎麼感覺他剛才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對勁。」
「才不管他呢,應該是在感謝我幫了他。」
蔣聽言現在滿心都是在擔憂靳寅初的事,哪有心思去想其他人。
但凡和靳寅初無關的事,幾乎都會被她直接忽視掉。
蔣聽言安心聽課,卻總感覺有個視線時不時瞄向她,等她抬頭查看有沒人。
蔣聽言被這種感覺折磨到下課,直到罪魁禍首來到她身邊。
「嫂子,為了感謝你這次幫我,我想請你吃晚餐可以嗎?」
蔣聽言皺眉,不解問:「你這是腦子又不正常了嗎?」
過去要是蔣聽言這樣罵他,靳佑安肯定會生氣,現在卻嬉皮笑臉,反而覺得她率真可愛。
蘇柳月才是震驚開口:「你們關係什麼時候上升到嫂子,我怎麼不知道。」
蔣聽言拍打著她肩膀,不悅道:「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,二哥哥是他堂哥,我不就成了他的嫂子。」
蘇柳月心領神會點頭,拍打著自己的臉蛋。
「是我不好,怎麼就沒想到是這層意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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