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以她對蔣清雪的了解,她還不會傻到用性命來做賭注。
可是靳佑安剛才那個架勢,甘願承受一切,如果真是他做錯了事情,肯定就是求饒,而不是來力爭。
蔣聽言突然想到車上的行車記錄儀,當時自己是準備開車所以打開了。
想到這裡她趕緊把記錄儀打開查明真相。
然而當她看到當時車內的情況後,整個人也驚訝住。
她完全沒有想到靳佑安說的話是真的,這個蔣清雪真的是要用刀捅自己來威脅他留下,靳佑安去搶刀,她反而直接抓住他的手刺下去。
蔣聽言只覺得頭皮發麻,完全沒有想到蔣清雪會為了困住靳佑安做出這樣可怕的舉動來,這簡直是無法理解。
也難怪靳佑安一直喊冤,這次還真是自己冤枉了他。
蔣聽言馬上給靳佑安打去電話,發現他已經關機,不由是嘆了口氣。
她給靳佑安發了個消息道歉,她知錯就改,對於自己做錯了事情,也誠心誠意道歉。
蔣聽言讓修車工人把車子開回去收拾做保養,自己則是先回去上課。
蘇柳月見她來教室連忙抓住她的手問:「聽言,我都聽大家說了,蔣清雪受了傷,好像還很嚴重,到底怎麼回事。」
畢竟是在學校發生的事情,肯定已經傳得沸沸揚揚,想到自己也有責任,蔣聽言也頭疼,無奈從嘴裡冒出四個字。
「家門不幸!」
現在也只想用這句話來表達自己心裡的感受。
蘇柳月繼續追問:「那你倒是說說嘛,到底發生了什麼。」
蔣聽言嘆了口氣,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她,在蘇柳月面前她沒有秘密,當年隱瞞自己是鼎峰總裁身份,那是母親秦墨的要求。
等蘇柳月聽完之後不由豎起了大拇指。
「蔣清雪還真是牛人,這次真是刷新了我對她的認識,居然為了留住靳佑安能夠干出這種事,那靳總呢,知道真相了嗎?」
「他還不知道,他下午還有重要會議,今晚我們要一起出席宴會,到時候再告訴他吧!」
「說來靳佑安這次也冤,也是報應,誰讓他平日作惡多端,結果落到自己頭上。」
「的確不值得同情,只是誤會了他也是事實,不過得知真相後反而釋然,免得又被她騙。」
蘇柳月也是直嘆氣,拍著她肩膀安撫,攤上這樣的家人,也算是她倒霉。
「聽言別生氣了,就要上課,打起精神來,月底又要寫論文,可要認真聽講。」
蔣聽言頷首,單手撐著腦袋空洞的望著講台,也不想再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操心,她想的還是今晚的宴會,自己得好好表現。
熬到下課蔣聽言到宿舍去換禮物,靳寅初的眼光很好,給她挑選的小禮服合身且獨特,將她的好身材展露出來,同時又不失清純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