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以蔣聽言的性格,得罪了她就別想過好日子。
但是蔣聽言卻接過手,然後當著他的面喝了兩口,這個舉動讓他始料未及。
蔣聽言放到被他這表情逗樂。
「怎麼,覺得我不敢喝。」
「確實意外,我以為...對不起...」
可能是因為身體有傷虛弱,加上這陣子的勞累過於疲憊,他整個人都消瘦一圈的感覺。
蔣聽言皺了皺眉,認真說道:「我只有一個要求,不要傷害蘇柳月。」
「我不會了。」
「另外還有一個事,你有什麼打算。」
這話把易天瑞問得有點懵,不解道:「你的意思是?」
「通過這次的事情你應該看到靳丞是怎麼對待你的,雖然是你義父,但是說白了,只是他的一顆棋子,而且還是在有困難的時候,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。」
易天瑞聽到這話顯得更加消極了,他低垂著頭,沒有一點精神。
「或許,這就是我的命。」
「早點離開這個魔頭,免得最後把你都拖進深淵,這就是我最後要對你說的事。」
蔣聽言放下咖啡拿起包要走,易天瑞緊握雙手像是在做重要決定,看到已經走到門口,門剛打開那刻他突然開口。
「聽言,靳寅初父母的死,確實和我義父有關係,雖然上次我給你的資料是假的,但是我小時候無意間聽到過他們談話。」
蔣聽言沒回頭,他繼續又說:「或許現在說出來你不會相信,你讓靳寅初調查一下他二叔靳文堯,這個人當年或許是幫凶。」
蔣聽言慌張回頭,這種事情可大可小,如果真是連他都牽扯進來,只會讓靳寅初更加難做。
「你當時都聽到了什麼內容。」
「在十多年前,那個時候我父母去世,老爺子怕我們一家人鬧事送到國外,那個時候靳丞找到我,收養我為義子。」
蔣聽言高度重視這個問題,她過去就覺得易天瑞從小跟隨在靳丞身邊,又為他做了不少壞事,肯定會知道些情況。
「然後呢。」
「有天晚上我聽到義父慌張給人打電話,讓他要處理好目擊證人,而且還說當時司機沒死,打過一個電話求救,讓他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封口。」
「他是給靳文堯打的電話?」
「對,我聽到他喊二哥,這些年他們背地裡都有聯繫,否則靳氏幾天怎麼會突然間發生那些問題。」
蔣聽言心情愈發複雜,當初她就擔心這個問題,所以特意讓靳佑安去調查過,甚至這個事情她都沒有給靳寅初提過。
就是怕他知道後傷心,畢竟有個要害他的小叔已經讓他心力交瘁了,如果連身邊的二叔也是壞人,他會怎麼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