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了解女兒,她要做的事情沒人能阻攔。
而且她守在這裡也沒用,倒不如就去安慰老爺子,剛才幫她拒絕是想給她一個清淨的時刻。
「謝謝你媽媽。」
蔣聽言實在擠不出笑容,只能先跟隨靳佑安離開。
兩人走到前方,看到另一間手術室的燈也亮著,打著石膏的靳文堯守護在外面,裡面正是急救中的靳丞。
靳文堯瞧見兩人也嘆氣。
「佑安,你這是帶聽言去陪爺爺,也辛苦你們了,事情成了這樣,我都說了讓你小叔不要再去祠堂,他幹嘛最後還要進去拜,也不知道是不是又點燃了蠟燭。」
這話立即讓蔣聽言震驚,著急問:「二叔,你的意思是小叔最後又獨自進去過?」
靳文堯點頭:「對,我都說了晚上就不要去上香,避免引發事故,他這個人就是倔強。」
蔣聽言心裡充滿疑惑和憤怒,最後只有靳丞進去過,那麼肯定就是他做了手腳。
這人肯定是想要報復靳寅初對他做的事,所以才會算計。
她惡狠狠盯著這扇門,真希望這個惡毒的人死在裡面。
靳佑安在前方催,蔣聽言才嘆了口氣跟他離開。
來到老爺子病房,他整個人仿佛剎那間蒼老了許多,沒有白天的神采奕奕,臉上只有無盡的悔恨和痛苦。
看到蔣聽言走來,他虛弱抬手,甚至連說話都有些艱難。
「聽言...寅初,寅初他出來了嗎?」
蔣聽言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,放鬆心情安撫道:「爺爺,還沒有,但是醫生說了沒有生命危險,不會有事的。」
老爺子老淚縱橫搖頭,拍打著自己的胸口。
「都怪我,我當時為什麼要說那些話,在他問我的時候,我就不該說出來,他孝順,肯定會滿足我的要求。」
蔣聽言心裡何嘗不難受,她伸手到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,然後放到他身邊。
她深吸一口氣說道:「爺爺,這是我從二哥哥手裡拿出來的,他把舍利子拿出來,如果你要責怪,這個事情怪我,如果不是我送到你手裡,就不會發生這種事。」
老爺子此刻看到舍利子的心情只有無盡痛苦,再也不敢伸手去接。
蔣聽言又安慰:「爺爺,我現在很清楚你的心情,請你一定要相信,二哥哥的初衷都是為了讓你健康長壽,願你天天開心,他絕對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,所以,我們要堅強,原諒自己。」
蔣聽言只有讓自己先看開走出來,才能讓老爺子放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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