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直到凌晨我去洗手間重新發了消息,很快被他發現砸了我手機,晚上才把我放出來,等我快速趕來,還是晚了。」
艾米說完滿臉淚水,她一直被監視無法離開,等了一整天才能出來,立即就往靳家趕,結果聽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。
蔣聽言愣愣看向她,眼中的憤怒並沒有減少。
因為這個女人自始至終什麼都沒有做,只是現在連和她計較的心都沒有。
蔣聽言無力坐回去,無奈說道:「但凡你再勇敢一點,當時直接打電話,當然,你處於那種危險的情況下,確實也沒有義務。」
這事情也確實怪不了她,靳寅初已經躺在裡面,怪她沒有任何用處。
現在靳丞的傷勢和靳寅初差不多,也是陷入重度昏迷當中,能不能醒來還是未知數。
至少短暫時間是無法清醒過來,所以這個事情也沒有辦法再尋求真相。
艾米淚流滿面點頭:「你說得對,我就是膽小,如果我可以勇敢點直接給寅初打電話說明情況,就不會有這種事。」
蔣聽言磨了磨牙,氣憤說道:「另外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沒有算,你應該沒有忘記自己對我做過什麼。」
這話讓艾米猛然瞪大眼,隨後又無力垂頭,她肯定沒忘記自己做了些什麼,沒有臉說什麼。
「看你很疲憊,你還是去休息,這裡讓我來守著。」
「笑話,你一個病人,怎麼來照顧他,你還是自己回去,趁我沒有發火之前離開。」
「我知道自己什麼忙都沒有幫上,可是我真的想要留......」
「滾!」
蔣聽言現在沒有一丁點的心思和她溫柔說話,只想讓這個人滾出自己的視線。
原本一切都可以阻止,只要她稍微再進一步說清楚情況,她就這樣無緣無故的來一句,加上當天還做出要殺害自己的事情來。
難保她做這些事情不是惡作劇。
蔣聽言最氣憤的就是擔驚受怕了一整天,本以為所有的危機都已經根除的時候,結果突然發生這種事。
艾米感受到她憤怒,無奈退後,她內疚的目光看向病房門口,嘆了口氣離開。
下午醫生從病房出來,蔣聽言連忙上前詢問。
「醫生,我未婚夫的情況怎麼樣了,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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