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,對了爺爺,今年是什麼年。」
老爺子不假思索:「是虎年,怎麼了。」
靳寅初不動聲色笑了笑:「沒什麼,就是最近總忘事,連時間都忘記。」
老爺子慈愛望著他:「醫生說了你前期會有這些反應,等到中期才能消除,主要還是平復心境,安心休養。」
靳寅初點頭,眼睛看到窗台上那束依舊盛開的向日葵,原本艾米幾次說要換掉,甚至在晚上他睡著拿走,都被靳寅初制止。
他指著說道:「爺爺,你知道這束花是什麼人送的嗎?」
老爺子搖頭表示不清楚。
靳寅初嘴角揚起一絲燦爛的微笑。
「是蔣小姐送的。」
聽到這個名字老爺子臉上微微有變化,只是很快故作鎮定。
醫生給他們所有人都交到過,由於靳寅初的病情有些特殊,尤其是不能動腦這點,需要保持平靜的心態。
都知道靳寅初過去和蔣聽言有多相愛,前幾天和蔣聽言見面之後頭疼就復發,為了他的健康,根本沒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名字。
這下他倒是自己說出來,讓老爺子心頭一緊。
「寅初,湯快涼了,你還是趁熱喝吧。」
靳寅初淡淡一笑,並不想讓爺爺擔心,他接過手直接喝完,也沒有再繼續進行這個話題,至少有點他已經很清楚。
他現在是身處虎年,也就是六年後。
難怪艾米會有那麼大的改變,原來是時過境遷。
他好奇這些年到底都發生了什麼,才會讓人有這些變化。
尤其是那個叫蔣聽言的人,為什麼在看到她之後,自己會有那麼大的反應,這個女孩到底是誰?
爺孫倆聊著輕鬆的話題,老人家記性不好,說了些什麼都不清楚,被靳寅初套話也不知道。
等到醫生提醒要換藥休息,老爺子才離開。
京大最高學府
蔣聽言放學後就準備趕去鼎峰,剛上車抬頭就看到蘇柳月攔在車頭,隨後是快速走到副駕駛位上,滿臉擔憂望著她。
「聽言,你這是瘋了嗎?」
蔣聽言見她風風火火的樣子笑起來,一把捧著她臉捏了捏。
「看你兇巴巴的樣子,你幹嘛這樣說人家,我可是好端端站在這裡。」
「你以為我不知道,你白天跑來上課,放學就去鼎峰搞研發,有時候忙到通宵都不睡,你看自己憔悴的樣子,你這樣會把身體拖垮的。」
蔣聽言苦笑道:「我還不是睡不著,不想浪費時間而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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