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還沒有資格來指責我,相比我說了什麼,我更想知道你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讓二哥哥同意你留下,我了解他,昨天他就是想要把話給你說清楚。」
艾米有些虛心,故作鎮定回道:「寅初是對我余情未了,想要重新開始,你應該尊重他的選擇。」
蔣聽言差點沒被笑掉大牙,她走上前點了點艾米的胸口。
「你說的還是人話嗎?自己都做了些什麼,需要我來提醒嗎?」
艾米麵子已經掛不住,委屈說道:「至少你也該給我應該改正的機會,我已經錯了,只想留在他身邊。」
「你沒有資格,從你六年前拋下他,你就沒有機會。」
蔣聽言的話如雷貫耳,狠狠砸中艾米的心。
不管自己現在多努力,過去犯下的錯,都像是烙印刻在心頭,讓這些人可以肆意提起來傷害自己。
她厭煩這種被人監視著的感覺。
只有真正得到靳寅初的身心,才能擺脫這種局面。
她的機會已經不多了,所以一定加快進度才行。
艾米低垂著腦袋,面對這樣強勢的人,她現在只有示弱才能獲得更多機會。
「我知道再也回不去,我現在也只是想要陪在他身邊,照顧到他康復為止,等他不需要我的時候,我就會離開,我不會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。」
「別說得那麼好聽,你這個人是沒有可信度。」
「如果你實在不放心,那我現在都可以離開他,我明天就回國,只要不影響到他心境就行。」
蔣聽言見不得她假惺惺的樣子,當即就點頭。
「好呀,那你就走吧,相信我可以安撫好他。」
本以為艾米肯定就是找藉口留下,那想到她當即就同意。
「好,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,如果他問起來,你就說我自己要回國,這樣他就不會怪你。」
「你是太高看自己了,你走了他反而省心。」
艾米只有擺出態度給她看,才能讓蔣聽言對她稍微放心,離開的話都說出口,就必須實行。
因為她堅信靳寅初醒來之後肯定會找她,畢竟是擔心她的身體。
艾米退點了點頭退出病房,當真就離開。
蔣聽言疑惑皺眉,覺得這個艾米十分奇怪,剛才爺爺讓她走都要找藉口留下,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反倒是願意主動離開。
甚至是連出國都願意,怎麼感覺都有點不對勁。
但是她也不願多想,反正這個女人留下來也沒好事。
下午靳寅初醒來,看到病床旁坐著的蔣聽言,有些激動撐起身,只是頭疼又襲來,他用力扶額躺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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