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確實是想要了解情況,也好奇面前這人身份。
「你到底是什麼人?」
「聽你現在對我說話的語氣都不耐煩,你應該想到我們過去就是敵人,當然也都差不多化解,我沒有其他惡意。」
「看來我確實忘記了不少事。」
「你忘記其他事情當然無所謂,只是你忘記她,是你最大的損失。」
易天瑞的目光看向蔣聽言,想到這個女人曾經為了幫助靳寅初不顧一切,最後卻是換來一身傷,替她感到不值得。
當然也能理解靳寅初是失憶導致,只是令人感到惋惜。
見他發愣又說:「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,或許這一切都是命。」
說完易天瑞也沒有逗留,如今靳寅初沒了記憶,至於他們兩人之間父輩的血海深仇,他也沒有過去想要對付靳寅初的心情。
一切就等到靳寅初記憶恢復之後再說。
等易天瑞離開之後,靳寅初找機會靠近蔣聽言,終於在她回房收拾東西的時候,在門口把人攔住。
蔣聽言一臉不悅的瞪著他。
「你這是什麼意思,是想要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嗎?」
「我聽說你們要去山頂,這個季節不適合,山上會有很多不定因素,而且還會有毒蛇出沒。」
靳寅初想著女孩子都怕這些,所以說來嚇唬她也好。
誰料蔣聽言對這些完全不怕。
「沒事,正好可以抓回去做蛇酒,說來我最近還在想要研發保健品,保不齊就能讓我找到靈感呢。」
「怎麼說來,你是非去不可。」
蔣聽言斬釘截鐵點頭:「對,我還就是必須去,再說了大家都說好,我豈能言而無信。」
靳寅初覺得自己有點自討沒趣,也不明白為什麼是自己決定要分開,卻又是他想要抓住不放。
「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,如果你實在想去,明天白天我可以陪你。」
「靳總你好像沒有懂我的意思,我想要去看螢火蟲,再說了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去,對了,這些都是我們年輕人愛玩的,你老人家就別摻和。」
這話聽得靳寅初心肌梗塞,這丫頭真是怎麼說話氣人怎麼來。
蔣聽言覺得他都可以跑出來教別人打球了,肯定說明身體很棒。
既然如此,自己也不需要再對他顧及著什麼。
「你是嫌我老?」
「我只是覺得這種活動你這個年齡的人肯定不能接受,你還是待在舒適的房間裡,和你的女朋友花前月下,欣賞這美景吧。」
靳寅初也不甘示弱:「你說的很對,我也是這樣的打算,原本是好心想要來勸你不要去冒險,現在看來是自己太多事了。」
「既然都知道自己多事,那就快點回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