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寅初看時機也差不多,直接挑明:「想要我放你一馬也可以,只要你肯出庭指正靳文堯,說出他要求你做的這些事,我就可以向法官求情,不追究你的責任,把懲罰降到最低。」
這番話就是在給虎子機會,他現在只想脫身,根本沒有退路。
「好,你要我做什麼都答應。」
靳寅初滿意點頭,讓龍科拿來錄音筆,把整件事的經過都錄下來。
看到虎子已經如實交代好經過,現在就掌握了靳文堯作案的主要證據,接下來還有他欺騙蔣清雪和傷害她的事情,只要這些都落實,他這次也算是完蛋了。
「聽言,以目前的情況來看,我們手裡就已經掌握了他的三項罪證,我看他到時候還想怎麼狡辯。」
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,這種人多行不義,總會有落網的那天,我到現在反而是覺得佑安可憐,擁有一個這樣的父親,真是悲哀的事。」
「佑安那邊我還需要和他溝通,他也參與到這次的案情當中,是非常重要的證人,我擔心他到時候會退縮。」
「昨天他還詢問過我二叔如果被判刑的事,現在他處於兩難的局面,不管做什麼都會痛苦。」
靳佑安的父母從小離異,他跟隨著父親生活。
靳文堯為了全身心的陪伴他,至今未娶,而且擔心他會缺少母愛,把所有的關懷都給他,才會寵溺成今天的樣子。
他們父子關係一直都很好,如果不是這次蔣清雪的事情,他們不會發展成這樣。
所以要讓靳佑安出面指正的話,確實有些困難。
「經過這次的事情,他也看到二叔的為人,希望他能夠振作起來,大義滅親。」
蔣聽言卻無奈嘆氣:「我感覺這個事情不容易。」
兩人正聊著蔣聽言電話響起,看到是蔣舟的電話,立馬意識到好像有事情發生。
果然等她接起電話,就聽到蔣舟急切的聲音。
「聽言,你快點來一趟醫院吧,你妹妹早上清醒過來後情緒變得很激動,她扯開了面紗已經暈過去。」
「我馬上就來。」
可見情況比她預想的還要重要。
對於一個曾經學藝術的人來說,容貌勝過一切,就算蔣清雪改了專業,那骨子裡也是愛美的,更何況還是在最好的年齡。
靳寅初見她急匆匆的樣子也擔憂。
「聽言,出什麼事了。」
「二哥哥,清雪早上清醒過來,得知了自己傷勢,激動得把面紗扯開,然後嚇得暈過去,我爸擔心她醒來之後又鬧,讓我趕緊過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