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,兩人同時朝他看過去,他們確實都快把老爺子忘記。
靳寅初特意把老爺子送出國,就是為了遠離這些鬥爭,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兒子和最疼愛的孫子廝殺。
尤其現在靳佑安也受傷,如果讓老爺子看到的話該多痛心。
靳文堯瞧見兩人表情震驚有些得意,現在他手裡還有兩張王牌,直接給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靳寅初開了口:「既然都到了這步,爺爺遲早也會知道,我會找時間和他談這個事。」
靳文堯臉上表情僵了僵,提醒他:「老爺子現在血壓升高,如果突然間得知這些事情的話,肯定承受不住打擊。」
「這不正和你的意嗎?你不是想要把靳家的人全部都除掉,最後就只剩下你一個人,這樣你就可以得到一切,你還關心這些事情做什麼呢。」
靳寅初的話就像是一把鋼刀刺中了他的心。
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,每個人都有一定的責任,身為靳家的人,都有責任面對一切。
靳寅初只是不想再讓他抓到任何一個把柄。
蔣聽言崩潰的情緒在加重,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了自己,她輕輕撥開面前的靳寅初,正面看著靳文堯。
她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讓人感到害怕。
「你手裡沒有王牌,我會找到柳月,然後你最後只有死路一條。」
靳寅初牽起蔣聽言的手安撫:「聽言你說的對,他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我們的東西,我們會找到蘇小姐。」
兩人也不再和他周旋,全力去尋找蘇柳月的下落。
他們太了解靳文堯的為人,除非是滿足他的要求,否則不可能告訴他們下落。
甚至到了最後會出人命,他都不會說。
靳文堯在等著他們妥協,靳寅初就偏偏不讓他得逞。
靳文堯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陷入到沉思當中,事情一步步的惡化下去,早就違背了他最初的初衷,再也收不回去。
靳寅初並沒有離開警局,而是去找了劉明,當初是他把蘇柳月接走,極有可能知道她的下落。
然而劉明當時也只是把蘇柳月接到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店就離開,至於後續都是靳文堯親自安排,他根本不知道。
兩人失落回到車上,蔣聽言捶打著車窗。
靳寅初心疼的拉住她的手:「不要傷害自己,我們會找到她的。」
「二哥哥,你說劉明會不會在說謊,他一直都跟隨在靳文堯身邊,這些消息應該靈通才對。」
「應該不會,他都已經把二叔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供出來,不至於會隱瞞這種事,細想二叔的奸詐,總是給自己留一手。」
「真是該死,怎麼會連柳月都不放過。」
蔣聽言單手扶額,就是想不通怎麼無緣無故就把蘇柳月牽扯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