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蔣聽言就湊上來,「二哥哥,出了什麼事。」
靳寅初沉思片刻才回應:「聽言,艾米在獄中和人打架,傷得很嚴重,我去一趟很快回來,你就在家等我。」
這種場面不想讓蔣聽言去面對。
見他轉身要走,蔣聽言快速跟上去,「還是讓我陪你去,畢竟是女人,有時候需要幫助更方便。」
靳寅初見她擔憂的神情,點了點頭:「那好,一起去。」
靳寅初並不想影響到她心情,只是她這樣堅決,也只好同意。
在車上靳寅初簡單說了一下目前了解的情況,他也沒有親眼所見,都是聽到副局長說辭,只有親自過去才能具體了解。
「二哥哥,我很好奇發生這些事情為什麼不直接通知她父母呢,我記得過去他們一家人很和諧。」
「聽她說家人並不看好她,只是表面的和諧,她坐牢之後,就再也沒有來看過。」
「應該是被她傷了心。」
「我前幾天在試圖聯繫上她前夫,不過據說是個無奈,也不知道過來會是什麼情況。」
「二哥哥你已經是很好心,該做的你都做了,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。」
靳寅初點頭,他也希望艾米能夠在獄中改造,最後過上正常人的生活,可是現在發生的事情,又徹底改變了她生活詭計,確實讓人同情。
只是他想不通,艾米也算是大家閨秀,受過教育,不是那種會和別人動手的人,而且還打得這樣嚴重,背後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。
兩人趕到重症病房,由於艾米還是重犯,門口站了兩個警衛看守,禁止有人靠近。
是副局長打電話說明情況,才讓他們進去。
看到病床上幾乎都已經認不出來的人,靳寅初心情複雜。
蔣聽言則是拿起桌上的傷情檢查報告看了看,不由皺緊眉頭。
「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才會下這樣重的手。」
靳寅初打電話問副局長要了一份事故說明,得知了她們打架的原因。
原來是艾米關進監獄之後,同寢的獄友看她長得漂亮總是欺負她,平日還往她的水杯里裝屎尿,被子裡放老鼠之類的惡作劇。
對於本就是天之驕女的艾米來說,這些無疑就是對她最大的羞辱。
所以她就一直在等待機會,在晚上大家都睡下之後,她拿起牙刷刺瞎了檢查欺負她的頭目,結果就遭到嚴厲報復,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。
靳寅初得知後心情特別複雜,蔣聽言理解他的難處,拍著他的背。
「二哥哥,獄中的人本就複雜,發生這些事情,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表達,一切等她醒來之後再說。」
靳寅初嘆了口氣,想到如果艾米醒來恢復之後又要送到那種地方,他心裡也像是在處刑一般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