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們已經放人。」
這話就已經說明了一切,他們是在幫他。
蔣聽言就想不通了,這樣一個名不經傳的人,有什麼好幫的。
「二哥哥,這絕對不能一個普通人能享受的待遇,警方對這些向來就打擊得很嚴,怎麼可能輕易放走,理應用他來抓住女朋友才對。」
「這也是我沒有想通的問題,他們為什麼要把石欽放了。」
蔣聽言冷笑一聲:「這個人被放出來之後,要做的事情肯定就是要向我報復,我們靜觀其變,就像上次那樣,就等著他送上門來。」
可是靳寅初聽到這話可沒有那麼輕鬆,上次對方是沒有防備,現在吃了大虧之後,不會傻到直接送上門。
更何況現在可以斷定的是背後還有其他人。
「聽言,我們不能大意。」
「我明白,我會小心的。」
兩人相望,依稀間能夠感覺到事情並不尋常,只是也不願說過多的話讓對方焦慮。
靳寅初很快也扯開話題:「對了,今天爺爺來電話,他們過兩天就準備回來,這十多天的旅行,他也想家。」
這也是預料中的結果,只是沒有想到來得那麼快,蔣聽言稍微有些緊張。
「那你想好怎麼給他說二叔的事情了嗎?還有佑安和清雪分手的事情。」
「這兩個後輩的事情他不會過多關心,就是二叔這裡,我還沒有想好怎麼說,爺爺疼愛你,到時候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你也在身邊幫襯,避免有情況。」
「你是想讓我哄著爺爺。」
「說讓你的小嘴甜,爺爺就吃你那套,這點就看你的了。」
「既然你都這樣高看我,我哪能讓你失望,這些就包在我身上,只是解鈴還須繫鈴人,我覺得最後還是得讓二叔和爺爺交談,有些話是他們父子之間才說得清楚的。」
靳寅初又開始犯愁,現在靳文堯在牢中可謂是對他恨之入骨,擔心爺爺看到他受刺激。
可是蔣聽言的話也有道理,有些事還是需要他們父子溝通。
我這邊安排一下行程,兩件事都需要做。
蔣聽言點頭,清楚他現在的難處。
翌日大早,靳寅初先去了醫院,想要先和艾米溝通一下有關石欽的事。
這次他沒帶蔣聽言過去,是感覺艾米有時候對他說話有保留,應該是並不想讓蔣聽言知道。
他現在最想搞清楚石欽那邊的情況,說起來自己也沒有對不起艾米,他有什麼理由追著自己不放。
靳寅初來到病房的時候醫生正在為她做檢查,看到門口的身影,艾米仿佛能夠暫時忘記疼痛,對著他露出笑容。
醫生給他打了個稍等的手勢,靳寅初安靜等在旁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