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聽言替她換好衣服,好奇問:「這種事情正好就要增加你和他的關係,你怎麼還傻傻推到我這裡來。」
蘇柳月笑道:「我和他還沒有走到這步,而且我特意單獨讓你留下來,是有話想要給你說。」
蔣聽言見她這副嚴肅的表情笑起來,「什麼事這樣神秘,還得避開他們。」
蘇柳月如果不弄清楚的話心裡難安,儘管易天瑞在她面前表現得很好,可是非對錯,她還是分得清楚。
這次蒙面人所做的事情她都知道,所以心裡那關就過不去。
「聽言,你昨天是親眼看到天瑞把蒙面人打進來的嗎?」
「對呀,你當時被那個混蛋打暈,他們三個人跑出去,被天瑞截住打回來,還成功把他們抓獲。」
「真的是這樣?你沒有看到其他的。」
「柳月,你這是怎麼了,難道說你當時看到了什麼,我沒有發現什麼異樣,當時就讓二哥哥掀開了他的面具,這個人我們都沒有見過。」
「也沒有什麼,就是感覺那個人有些熟悉。」
蔣聽言覺得她是受到了驚嚇,拍了拍她肩膀。
「你只是頭一次面臨這樣的事情,所以收了驚嚇,這些都是正常反應,休息幾天就好了。」
蘇柳月終於放寬心笑起來,如果繼續糾結下去,對誰都不好。
「你說的對,我當時真的受到驚嚇,慶幸的是我們都安然無恙。」
「這怎麼能水安然無恙,看你受驚的樣子,我心裡都難受。」
「很快就會好起來,這只是需要一個過度。」
「也是,我會陪你一起。」
經過醫生檢查蘇柳月並沒有大礙,蔣聽言和靳寅初去給她辦理出院手續。
在走廊上剛好遇到照看靳丞的護工,靳寅初上前打招呼。
「王護工,這幾天我沒空去看望我小叔,他情況怎麼樣了。」
「原來是靳先生,你小叔最近的情況都很穩定,我們都有悉心照顧你放心。」
「待會我過去看看他。」
「好嘞,那我先去忙。」
靳寅初都已經來到醫院,總得象徵性過去看望一下,他陪著蔣聽言把出院手續辦好,兩人一同過去。
來到靳丞病房時,王護工正在給他換尿片,這種場面蔣聽言需要迴避,他則是進去幫忙。
靳寅初看到床頭柜上擺放著稀有水果,看樣子還有人吃過,讓他感到好奇。
「王護工,這些東西是誰拿來的?」
「是一位富太太,說是他的朋友,帶了不少吃的,說你小叔現在吃不了都分給我們,她說放些在床頭,讓你小叔能夠感受得到,儘快早點醒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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