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很想認證這個事實,可是他還是心軟,不管靳丞是不是醒來,也不捨得這樣做。
蔣聽言生氣問:「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狠心嗎?」
「事實已經擺在眼前,我們就不要再爭論這個事。」
「本來就可以試出來,如果他是裝的,只會偽裝得更厲害,我們再想看到真相就不可能。」
「聽言,你冷靜點。」
「我不想冷靜。」
蔣聽言丟下水壺氣沖沖走出去,她沒有料到靳寅初會改變注意。
其實只要最後一步,就算靳丞裝得再像,都不可能躲得過。
結果這下失敗,就已經打草驚蛇,靳丞肯定就知道他們已經懷疑,今後做事就會更加謹慎。
靳寅初追上前,他只是不忍心做這種事。
靳寅初在走廊上把人抓住,「聽言你別生氣,好歹也是我的親人,我還是下不了手,如果燙傷對他來說會很嚴重。」
「二哥哥,那兩輛車撞向我們的時候,你覺得指使的人心軟了嗎?」
「他們把我抓走想要毀我清白,要我把鼎峰和靳氏股份全部交出來的時候,你覺得心軟了嗎?」
「這那一樣比這個更殘忍,我只是想要證明這個事情,我不想等下去。」
靳寅初安撫:「我已經安排了專家過來檢驗,只要他是醒來的就可以查出,不要著急,相信我嗎?」
就算靳寅初有辦法,蔣聽言也不想再聽這些話。
「你自己去慢慢查吧,我去找柳月。」
蔣聽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動氣,其實看到水壺落下去那刻心裡也不好受,氣的應該是靳寅初的臨時改變主意。
哪怕是提前兩人商量好,也不會是這樣的局面。
蔣聽言推開他的手大步往前走,既然在這裡沒有找到她想要的答案,那麼在蘇柳月哪裡肯定有。
現在蘇柳月是被易天瑞給迷惑,她必須要把話說清楚才甘心。
靳寅初沉浸片刻追上前,結果蔣聽言都已經乘坐電梯離開。
他嘆了口氣打電話讓人暗中跟著,避免她遇到危險。
等靳寅初重新回到病房,卻發現靳丞不見了,他著急跑出去,王護工正好拿著新被褥回來。
「王護工,我小叔呢?怎麼不見人。」
王護工也是一臉懵,快速跑回病房果然沒有發現人,著急道:「這...這是怎麼回事,我就是出去拿乾淨的被子回來換。」
靳寅初抬頭看向監控,馬上打開手機開始查看情況,原來靳丞不是自己離開,而是被邱柔帶走。
而且他還看到邱柔全程都偷偷在門口觀看裡面的情況,等他們都出來後,帶著人把靳丞背出去。
這是靳丞的意思,還是邱柔擅自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