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蘇柳月遭受了這種驚嚇,醒來之後第一個想看到的人就是他,可是他怎麼能這樣!
不管易天瑞有什麼樣的事情,都應該和他們商量,而不是這樣擅自行動。
「聽言,你是不是知道幕後的人是誰。」
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,就是靳丞,包括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,都應該是他搞的鬼。」
這話一出蘇柳月不淡定了,我一把抓住蔣聽言的手著急說道:「聽言,天瑞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, 如果是他把人叫過去,還能讓他活著回來嗎?」
這倒是提醒到蔣聽言,原本把易天瑞拉攏過來就是為了抓住靳丞所有的把柄,他這樣精明惡毒的人,肯定是知道這次找人對付蘇柳月觸及到易天瑞的底線。
現在把人叫過去的話,豈能是給他活路。
「不行,聽言我們不能就這樣等下去,必須找到天瑞才行。」
蘇柳月沒辦法再冷靜下來,掀開被子快速拔掉手上的針頭,如果找不到易天瑞,她沒辦法冷靜。
蔣聽言了解這種心情,如果換成了靳寅初,她也無法克製得住。
「柳月我陪你一起,我來的路上已經讓林助理查找他的位置,我這就讓他把找到的線索發給我們。」
繼續下去蘇柳月會瘋的,倒不如直接陪她去。
這話總算讓蘇柳月鬆了口氣,由於她現在行動不便,需要蔣聽言攙扶才能走動。
蔣聽言讓林永把暫時了解到的線索發過來,帶著蘇柳月上了車。
蘇柳月一遍遍撥打著他的號碼,卻一直無人接聽。
蔣聽言把這裡的情況告訴給靳寅初,他無奈只能讓龍科先守在這裡,自己必須去幫助蔣聽言。
現在她們兩個女人在一起,蘇柳月還是一個傷員,如果有事,蔣聽言很難應付。
靳寅初剛上車電話又響起,一看是靳丞的號碼,他心裡燃起怒火來。
靳寅初帶著怒氣開口:「喂!」
「寅初,你這是連你小叔電話都不記得了嗎?」
「你果然一直都在裝,你到底什麼時候醒來的!」
「什麼時候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們一家人就要團聚,你開心嗎?」
「我想永遠都不會有團聚的哪一天。」
「別說得那麼無情,好歹我們血液里也有相同的血脈。」
靳寅初聽不下去他說這種話,磨了磨牙:「你有話就說,少在這裡說噁心的話。」
話筒那邊傳來靳丞的笑聲,那笑聲自信滿滿,就好像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握在手中。
他憑什麼!
「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,易天瑞在我手裡,你得他知道我那麼多的秘密,我能讓他跟你們在一起嗎?」
「你真的不是人,他從來就沒有提供任何你做惡的證據,而你卻處處算計,現在還想要他的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