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寅初重新包紮了一下。
但為了安心,蔣聽言還是讓他也住醫院一晚,第二天做個徹底的檢查。
vip房間的病床並不小,蔣聽言縮在靳寅初懷中躺著。
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,此時安安靜靜地躺在醫院,竟然覺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蔣聽言嘆了口氣:「短短几天,咱們都住進了醫院。」
艾米,柳月,現在他也受了傷。
這些事情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徹底結束。
蔣聽言想到靳丞,想到靳文堯,想到生死未明的易天瑞,心中升起一股疲憊。
靳寅初感知到了她的情緒。
他抱緊了蔣聽言。
「聽言,對不起。」
拋開身份和成就,聽言也不過是個不滿20歲的小姑娘罷了。
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,她不會屢次遭受傷害,還要擔驚受怕。
可……
就當是他自私,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,卻永遠都不可能放開她。
蔣聽言拍了下他的胳膊:「你想什麼呢,為什麼道歉!我告訴你啊,你要是敢因為一些矯情荒唐的理由和我提分,唔——」
分手兩個字還沒說出口,她的唇就被狠狠堵住。
所有的愧疚,感謝,愛意似乎都濃縮在這麼一個吻中。
兩個人的擁抱十分緊密,仿佛要把彼此揉進身體中。
一吻結束,蔣聽言氣喘吁吁,臉頰上滿是紅暈。
她嗔怪道:「你幹嘛啊!」
靳寅初的眼中浮現出淡淡的笑意,他抵上蔣聽言的鼻間,嗓音低沉沙啞,聽起來格外令人心癢。
「以後不許說這兩個字,誰也不許說。」
蔣聽言忍不住偷笑,又裝蠻橫:「哼,我可從來沒說過,都是某人——」
話音未落,靳寅初又親了上來。
這次,蔣聽言明顯感到了身體的變化。
她招架不住,連忙推開求饒:「別別別!這可是醫院!」
靳寅初在她耳邊低低地笑著。
笑得蔣聽言耳根通紅。
這老男人,怎麼這麼誘人啊!
翌日。
靳寅初的檢查結果出來,他受的傷不嚴重,只是胳膊上的刀傷比較深,需要好好養著。
警察局那邊也傳來了消息。
廢棄倉庫有條小路,面具男是從那裡跑的。
警察是在面具男即將上車的時候追上他的,但最後只來得及救下被扔下來擋車的易天瑞,沒抓到面具男。
易天瑞被搶救之後進了ICU,生死未明。
蔣聽言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。
又進來一個易天瑞。
他們這群人都成了這家醫院的病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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