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丞走到他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帶著高高在上的意思。
「許久未見,當然是找我的好侄兒聊一聊。」
靳寅初諷刺似的勾起唇角:「聊什麼需要綁著我來?」
有手下給靳丞搬了把椅子,他就坐在靳寅初的面前。
「寅初,我們畢竟是親叔侄,我實在是不想鬧到這種地步。」靳丞盯著靳寅初,眼眸驟然變得陰鷙:「是你下手太狠了,竟然聯手軍方的人,在國內通緝我,逼得我有家回不得,既然我回不去,當然要請你過來了。」
靳寅初冷淡地看著他:「我再怎麼樣都狠不過你,為了權力害死自己的親哥嫂,現在又要害死親侄子和侄媳婦,靳丞,你這麼心狠手辣,還有沒有半點人性。」
「哈,人性?!」
靳丞猙獰地笑了笑,他湊近靳寅初,陰惻惻地說:「怪就怪老頭子不公,我只不過是要拿到自己該拿的東西。」
「什麼是你該拿的?老爺子一向秉持的是有能者居之,他不是沒給過你機會……」
「閉嘴!」
靳丞像是被戳中了痛處,狠狠打斷他。
「什麼有能者居之,不過是他偏心罷了!」
靳丞霍然站了起來,情緒憤恨激動:「我們上學時,我的成績不比你爸差多少,我也是正經名牌大學畢業的!我哪點比不上你爸?!」
「就是因為他比我早出生兩年,就因為他是長子!」
靳丞提起這些,狀若癲狂。
顯然,這些是他一生最深的執念。
靳寅初卻定定看著他:「成績不代表一切,你睚眥必報,狂妄自大,從來聽不進去別人的想法,只想走捷徑,我出國那五年,你和靳文堯把公司搞得烏煙瘴氣,差點陷入資金鍊斷裂的險境,這些,是你一句偏心就能解釋的嗎!」
靳丞卻不願意承認。
他的手在空中激動地揮動著:「我說過了,那是因為靳文堯,要和靳文堯競爭,我要贏,當然要用一些不尋常的手段!」
靳寅初忽然加重了語氣:「所以你就因為資金不足,勾結雅扎幹些走私古董的勾當?!」
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,瞬間潑醒了靳丞高漲的情緒。
地下室陷入了寂靜之中。
半晌,靳丞才驚疑不定地看著靳寅初。
「你怎麼會知道!」
雖然他從未像易天瑞透露過雅扎的事情,但他畢竟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,難免會發現一些端倪。
所以他對於被發現雅扎的事情,一點也不吃驚。
但走私這件事,他慎之又慎,易天瑞絕對不可能知道!
靳寅初扯了扯唇角,含糊不清地說:「你以為這種事真的能密不透風,以為你身邊真的是鐵桶一片?」
靳丞本就多疑。
聽靳寅初這麼說,他神色閃爍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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