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力氣很大,蔣聽言拿著警棍和他硬碰硬了幾下,手被震得又疼又麻,幾乎握不住警棍。
但,蔣聽言和他交手幾次,就越覺得他很熟悉。
她看著靠近的邱繼祖,越發覺得他的身形熟悉。
然後忽然想到:「你就是當時綁架易天瑞的面具男?」
怪不得她總覺得邱繼祖熟悉。
原來她就是當初的那個面具男!
邱繼祖獰笑道:「現在才發現,晚了!」
說著,他沖了過來。
砰!
蔣聽言的右手受傷本就還沒恢復,左手使不上力,她只擋了一下,鐵棍被打掉在地上。
她的手也疼得直發顫。
但邱繼祖沒給她休息的時間,再次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。
就在這時,靳寅初驟然將她拉在身後,用手中的警棍格擋了幾下。
但他無暇顧及旁邊的保鏢,身上很快被擊中好幾次。
但不管怎麼樣,他都將蔣聽言牢牢護在身後。
幾乎所有衝著蔣聽言來的攻擊,全被靳寅初擋住了。
蔣聽言心中越發焦急。
邱繼祖趁她分神的間隙,驟然將匕首朝著她的眼睛划去!
一道冷光閃過。
刀刃凌空劃破衣衫的聲音響起。
蔣聽言再次被靳寅初護住。
「你沒事吧!」
靳寅初的袖子被劃開,隱隱有血跡滲出。
但他卻看也沒看,將蔣聽言護在身後,一雙冷眸盯著邱繼祖。
邱繼祖也看著他,眼眸中的憤恨和陰狠卻更加多。
靳寅初眼眸中划過諷刺:「靳氏從來都是有能者居之,你若是真有能力,直接去靳氏工作證明自己,又何必跟著靳丞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。」
邱繼祖激憤道:「你說得輕巧!你爹命好,一出生就是靳氏的長子,你也命好,靳氏理所當然地到了你手上,那老頭子對我爸不公平,對我就更不公平,我就是要用自己的方式得到靳氏!」
「什麼方式,走私?」
靳寅初不屑。
話已至此,他也不需要再和邱繼祖說什麼了。
邱繼祖的想法和靳丞一脈相承,他們都認為,沒有繼承靳氏是老爺子偏心,而不是他們能力不足。
哪怕戳破他們千次萬次,他們也依舊這麼覺得。
一個裝睡的人,是叫不醒的。
靳寅初不再多說,只舉起鐵棍橫在胸前。
邱繼祖看到他臉上的冷漠和鎮定,心中的憤恨就愈發強烈。
他憑什麼,憑什麼一直都是這種成竹在胸的樣子!
他的底氣又是從哪裡來的!
邱繼祖眼睛恨得充血,他扔掉鐵棒,竟直接從腰間拿出了槍!
他本來不想用槍。
可現在,他的想法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