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老爺子看到她,立刻招手:「聽言,來。」
「寅初,這次你昏迷,我又進了醫院,多虧了聽言,她聰明能幹,鎮住了公司里的那幫人。」
靳老爺子說著,嘆了口氣:「這些都是跟了我半輩子的人,這人心啊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偏了,就開始肖想自己不該肖想的。」
老爺子雖然看著和藹慈善,但其實是年紀大了,開始修身養性。
此時說著話,眉眼間流露出的肅殺頗有年輕時的氣勢。
「人多了,心思就多,不正的人心滋生黑暗,而這些黑暗會毀了整個集團,也是時候剪除這些東西了。」
「集團發展越來越大,掌舵者就不能太過心慈手軟,修剪枝杈時,更要手段凌厲,一擊必殺,不要留不必要的後患。」
此時恰好靳佑安進來,聽到這句話後,臉上不禁流露出緊張的神色。
靳老爺子看了眼靳佑安,又將視線落到靳寅初身上:「你放手去做,我會讓助理將股份轉讓書交給你。」
靳寅初的神情一直平靜,此時也忍不住流露出訝異。
「爺爺,其實不必……」
靳老爺子笑了笑:「這次的事,讓我也想清楚了,靳氏不交給你還能交給誰呢,就是因為我手裡的股份讓你權力不集中,才會讓那些人起了不該起的心思。」
靳佑安臉上一陣心虛,顫巍巍地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「但是寅初,我把靳氏完全交給你,你的責任和負擔也就變大,我是希望你凡事以自身為重,保重好自己,不要再以身犯險。」
靳寅初眉眼間的冷淡微微消融。
他點點頭,應了聲是。
又說了些話,蔣聽言和靳寅初離開的時候,靳佑安整個人和霜打的茄子似的。
電梯口,靳寅初冷冽的視線落到靳佑安身上。
靳佑安立刻精神一凜,倍感緊張。
靳寅初卻只是淡淡叮囑:「照顧好老爺子。」
「啊?哦,好!」
靳佑安眼見著電梯關閉,靳寅初那張不說話也給人壓力的臉消失,才終於鬆了口氣。
二哥越來越可怕,他以後再也不起這些小心思和他做對了!
靳寅初做了一番檢查後,他們就回家了。
折騰了一圈,靳寅初的臉色又變得蒼白起來。
午飯吃完,又睡了午覺,臉色才又重新恢復。
傍晚,就在靳家的傭人準備晚餐時,蔣聽言忽然接到了秦枳的電話。
秦枳在電話那邊的語氣很冷,讓她來秦家,也就是秦硯家裡吃晚飯。
蔣聽言還驚訝呢。
前一天晚上,馮玉曼剛爆出馮若琪是私生女,今天就要宴請秦家人了?
怎麼看怎麼來者不善。
這怕不是個鴻門宴吧?
秦枳卻好像早有預料,冷笑道:「馮玉曼就是見不得我好,她養了馮若琪十幾年,打量我不知道她的鬼心思,呵,秦家早就被秦硯那個蠢貨折騰散了,她還想拿著秦硯再折騰一遍,算盤打錯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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