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何這個姓,蔣聽言不禁問了一句:「這個何家公子又是誰?」
總不會是何焱吧?
人家才五歲。
龍科沉默了一下,才用一種略顯古怪的聲調說:「就是……就是之前和您發生矛盾的何露娜的弟弟。」
「……」
世界真是小。
「沒事。你繼續說。」
「我找人查了一下,據說祈台那邊要放出消息,說馮若琪的出生日期在他結婚之前,我懷疑他是想要抹黑自己的原配夫人,聽說他和自己的太太最近幾年關係不太好……」
「咳咳咳!」
蔣聽言不敢看旁邊坐著的秦枳,只能劇烈咳嗽了幾聲,打斷了龍科。
龍科沉默幾秒,他立刻明白這是不方便說,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:「現在已經有人扒出你們前兩天在陸家宴會上的視頻……情況不太妙。」
鼎峰多次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,蔣聽言十分明白這個不太妙是什麼意思。
那天宴會上,秦枳對馮若琪的態度很冷淡。
再加上馮玉曼和馮若琪說秦枳十幾年前要把孩子送到孤兒院,不讓孩子進門……
台城越是豪門,思想可能就越封建落後,早些年,他們甚至可以娶三四房太太。
所以小情人可以趕走,但他們的後代不能流落在外面。
這些消息一旦流傳,恐怕秦枳直接會成為豪門毒婦的代表。
台城的上流圈子古板又封建,到時候秦枳的名聲就毀了。
這明顯就是有人要搞臭秦枳的名聲,踩著她達到一些齷齪的目的。
比如讓秦枳淨身出戶,比如私生女踩著原配進入豪門……
秦枳靜靜聽著龍科講話,臉上沒有什麼表情。
但掛掉電話後,蔣聽言餘光看到秦枳的雙手緊握,露出發白的指骨。
她也並不是完全不在乎的。
蔣聽言替秦枳傷心和不忿,但她看了一眼靳寅初,他神情淡淡的,但又特別沉穩安然,從他的神情中可以獲得無數的安穩和平靜。
她握住秦枳的手:「小姨……」
「聽言,聯繫你媽媽,讓她把律師的聯繫方式給我吧。」秦枳的手驀然一松,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。
因為秦墨處於被調查中,以及顧祿霆的身份特殊,兩個人沒辦法到台城。
就只有他們三個,加上在另一輛車上的秦元白老兩口。
蔣聽言聽秦枳說出離婚這兩個字,心中莫名的難受。
「小姨,別難過,這種渣男早該甩了他,甩了他之後你就住在我那裡,我再給你找一個年輕帥氣的男朋友。」
秦枳心中難過,但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彎了彎唇角。
「好,我就等著你介紹了。」
被這麼一打岔,秦枳的心情也稍微放鬆了一些,她對前面的司機說:「麻煩去和忠路的會所。」
前方等待她的是一場戰鬥,她怎麼就這麼素麵朝天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