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竹的臉瞬間有些泛紅。
一直「禁慾系」的男人臉紅害羞是什麼概念?
蔣聽言默默的轉過身去,不去看秦枳和喻竹兩人。
「非禮勿視」。
「在國外,我就住在你的隔壁,你應該從來沒注意到過。小枳,我不強求你和我在一起,可是,求你給我一個機會。」
喻竹的話語說的很是誠懇。
秦枳低著頭,又是沉默了良久。
「喻竹,我不配,我……」
秦枳自暴自棄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就已經被喻竹用手捂住了嘴,生生的把她要說出口的話給捂了回去。
「我從來不會覺得你有任何一丁點的不好,這輩子都不會覺得你哪裡不好。」
也算是為了秦枳著想,喻竹並不會和秦枳有任何過分的接觸,兩個人倒好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。
在這一時間,蔣聽言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餘,就像個好幾萬w的電燈泡,閃亮閃亮的。
碰巧在這時,靳寅初打進了視頻電話。
蔣聽言急忙走到了走廊拐角處,接聽了靳寅初的電話。
「二哥哥。」
也許是放下了一大塊心事,蔣聽言的狀態看起來還算不錯。
反倒是靳寅初,此時整張臉全無氣色可言。
「在忙什麼呢?」
靳寅初一看到蔣聽言,頓時就覺得自己的滿顆心都已經被填滿,嘴角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上揚起來。
蔣聽言簡單的把喻竹和秦枳的情況,以及馮玉曼和秦硯的情況說了一下,臉上露出了幾分惆悵。
「沒想到那位喻先生居然等了小姨這麼多年,真不容易。」
靳寅初也沒想到,自己一出國,蔣聽言居然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。
可惜,自己不能陪在她的身邊。
「公司里有沒有人為難你?」
聽蔣聽言一直在說家裡人的事情,靳寅初倒覺得沒有什麼好頭疼的,反倒是擔心,自己這一下忽然出國,蔣聽言在公司主持大局,會不會受人刁難。
蔣聽言搖了搖頭,「你又不是不回來了,三五天就回來了。他們不會蠢到,以為就這幾天就能把我捏死的。」
聽到蔣聽言動不動就是死呀活呀的,靳寅初心裡未免有些不舒服。
可靳寅初又不能直接問出那句「如果我死了,你會怎麼辦?」
畢竟,自己檢查都還沒完成,要是讓蔣聽言察覺到任何不對勁,她都有可能直接「殺」到芸國來。
「你在國內,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。像今天這種,幸好是小姨在,她能照拂你一二。如果不在,那群參加大亂鬥的,有人想傷害你,怎麼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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