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聽言看著手中的玫瑰花,嬌艷軟嫩,一看就是在國外培養的名貴品種,而且還是剛採摘後,立馬被空運回國的。
難道……
蔣聽言看著可以說是漆黑一片的前方,慢慢的踏上了那玻璃下方的電子屏上。
一朵一朵冰晶一般的雪蓮花在自己的腳下挨個綻放,甚至有如泉水般叮咚的鋼琴聲伴隨著蔣聽言的腳步慢慢響起。
「媽?」
看著自己的母親,站在一堆嬰幼兒飾品裝飾的小木屋面前,蔣聽言的眼圈已經開始泛紅。
「乖,聽言,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,別哭。」秦墨慢慢走上前,緊緊的握住了蔣聽言的手,有些不舍的在她的手背上摩挲,「你還記得嗎?二十多年前,你在市區的中心醫院出生,那時候的你,皮膚皺皺的,人小小的,還沒有我……」
雖然說是不希望蔣聽言哭,可是秦墨一看到蔣聽言,一想到今天靳寅初的安排,她就止不住絮叨。
這麼多年,自己的女兒實在是經歷了太多,太多。
自己看著她,一步一步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,如今卻馬上要成為他家新婦,心裡未免生出許多感觸。
「媽……」
蔣聽言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。
隨後就看到,自己名義上的父親——蔣舟,從小木屋後走出。
不知道是不是本來就心存愧疚,還是說沒想到自己女兒真的能嫁給靳氏集團的總裁想趁機巴結,但至少他現在不想要在此生出事端來。
「聽言,我知道你和……」蔣舟頓了頓,到底還是沒有破壞氣氛的把那兩個名字說出口,「其實多年前,你出生的時候,爸爸也是高興的,只是……」
蔣聽言咬了咬下嘴唇,這才把自己那些控訴的話生生咽了下去,只是故作冷靜的開口,「謝謝你為我的出生感到高興。」
蔣舟自然能聽出蔣聽言言語中的疏離,他嘴唇動了動,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,只能凝聚為一聲長嘆。
「唉……」
秦墨沒有理會蔣舟的狼狽,她能允許蔣舟在這裡,並且心平氣和的和蔣舟出現在一個地方,也不過是因為,她希望自己女兒的婚姻是受到所有人的祝福。
秦墨從一邊的小屋取出一個珍珠頭紗,走到了蔣聽言的面前。
蔣聽言默默的蹲下身子,任由母親為自己帶上頭紗。
她不敢開口,只怕自己一開口,好不容易忍下來的情緒又再次奔潰。
「好了。我的女兒今天真好看。」
秦墨牽著蔣聽言,也是眼圈紅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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