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兩人快疼的暈過去跪地求饒時,安初夏才住了手。
「你們是什麼人?是誰讓你們來廢我右手的?」
安初夏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問道。
這次兩人可不認為這是她害怕,恐懼才露出來的表情。
這明明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,深藏不露,心狠睿智的女人。
滿臉橫肉的大漢雖然疼的呲牙咧嘴,但明顯看得出來還想扛著不招。
安初夏右手拿著木棍,在自己左手掌里敲啊敲,只要是眼不瞎的人,這麼明顯的威脅都能看的出來。
相比較滿臉橫肉的歹人,長臉眼小的男人更懂得識時務,在安初夏棍棒即將再次落下的時候。
他連忙說道:「我招!」
「巴胡!」滿臉橫肉的歹人不贊同的喊道。
安初夏可沒有慣孩子的毛病,拎起棍子打在滿臉橫肉大漢的胸前,只聽咔嚓一聲,不用看就知道前胸的肋骨被打斷了。
兩人沒想到安初夏的力氣有這麼大,這一下那個長臉眼小的男人再不敢猶豫。
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說道:「我們是臨鎮,雲山鎮上的地痞,有時候也幫著賭坊收債。
昨天午後有人找到我們兄弟,說只要我們幫著廢了一個村姑的右手,他就給我們五十兩銀子的報酬。」
安初夏聽到這裡已經明白這是有人,要斬斷自己的科舉之路,一個讀書人要是連筆都拿不起來,他還如何去走科舉這條路。
想通這些安初夏繼續問道:「你們恐怕自己也知道,廢了一個村姑的右手,就算被抓住罪名也不會太重。
那人可告訴你們,本女郎君並不是什麼普通的村姑。」
安初夏這話一出,跪在地上的兩個歹人,驟然間瞪大眼睛。
就算他們不常和文人打交道,也知道女郎君這三個字,不是什麼樣的女子都可以自稱。
只有身上有功名的女人方可自稱女郎君。
而傷了一個普通的村姑,和傷害一位有功名在身的女郎君,那樣的罪名也是天壤之別。
前者被抓到最多判上一兩年,如果願意賠錢和解的話,甚至不用坐牢,打一頓板子了事。
而故意傷害有功名的女郎君,就算不被判處死刑,也會被流放到邊塞之地充當軍戶。
如果不能立下巨大的功勞,永世只能在那苦寒之地當個兵丁抵禦外敵。
此時兩個歹人也想明白為什麼那人,要他們挑斷一個女子的右手筋了,讀書人不正是用右手寫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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