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後不出所料,所需的紙墨筆硯一些科舉要用的物件,兩人準備的都很充足。
看樣子已經有人給她們檢查過了。
那個人非顧童生莫屬,還有誰能把科舉要用到的東西做的這麼細,就連毛筆也給他們每人準備好兩根。
再多就不讓帶進去了。
木檀把考籃放回,看見安瑾辰和潤松都躺在馬車上休息,自己也靠著車廂閉上眼睛。
因為昨天晚上大家都一夜沒睡,之後的路馬車是幾個男人輪換著趕的。
凌雲和凌風也覺得安瑾辰和潤松人不錯。
至於木檀,兩人不宜評價~
也許是昨天晚上太累了,中午的時候安初夏和顧芳妙睡得都沒有醒,除了趕車的安瑾辰和潤松,其他的人也沒有誰要停下來吃飯。
直到下午的時候大家才停下來,在路過的小鎮麵館里吃了一頓熱乎飯,順便買一些路上吃的食物。
也給兩匹馬買了一袋子青草摻雜的豆餅料。
繼續上路後安初夏心都涼了半截,因為按照路程時間算,他們已經來不及了。
只不過大家努力這麼久,誰都沒有說出放棄的話。
不管趕不趕得及,這趟省城都要去。
天黑以後顧芳妙把頭靠在安初夏的肩膀上,幾滴淚水浸進衣服。
安初夏輕輕的拍著顧芳妙的背,安慰道:「沒事,安姐姐明年再陪妙妙來考。
明年咱們考個解元回去,老師一定會更高興!」
顧芳妙吸了吸鼻子,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:「安姐姐,你知道嗎?
我出生後不久父親就死了,母親也丟下我回了外祖家,我是祖父和祖母一手帶大的。
他們既希望我過的快樂,也同樣希望我能頂起顧家門楣。
祖父曾說哪怕不做官,也希望我考個功名出來,能夠開設一個像長青書院那樣學院。
這樣也不墮了,顧家祖上的名望。」
顧芳妙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淚,「我知道祖父放棄科考,這麼多年內心是愧對顧家祖先。
我一直想要替祖父完成這個心愿,三歲啟蒙,到今年十六虛,整整十三年的努力。
就這樣連考場都沒進,讓我如何甘心。」
安初夏沒想到平時看著沒心沒肺的小丫頭,內心也有這麼重的負擔,心疼的輕輕拍著安慰她。
坐在前面趕著馬車的潤松更是心疼的整個心臟都揪著疼,小姑娘小小年紀就這麼懂事,怎麼能不讓人憐愛疼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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