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安初夏說什麼,石玉都沒有搭話和抬頭。
直到安初夏無意間低頭,看見一滴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落在地上,把她震撼住了。
她是幹了什麼,把一個,個子挺高,面容稚嫩的少年欺負的默默哭泣。
要不是她知道自己什麼都沒做,只是說了一些話。
安初夏都要以為,自己對這位美少年,做了什麼齷齪的事了。
人們常說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的武器。
這男人的眼淚又何嘗不是,特別是那些長相好的男人,更甚!
看著默默流淚的石玉,安初夏最終還是投降了,扶著頭無奈的說道:「好了,別哭了!你想留下就留下吧!
只是以後別在花錢給我買東西了,我有兩身出門穿的衣服就行了。
太好的衣裳,我穿著也不合身份。」
她一個小地方來的窮學子,要是每次出去都穿著錦衣華服,才會讓人覺得奇怪。
石玉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:「好!那我可以回去了嗎?」
安初夏被這個少年弄得有些哭笑不得,好像他要走,還需要自己批准似的。
不過在看見少年無措的搓揉著自己的衣襟,安初夏還是輕輕的嗯了一聲。
石玉好像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,速度極快的走出安初夏的房間。
石玉回到自己房間裡抬起頭,臉上露出的笑容異常俊秀,那還有之前的怯弱。
第97章 97新年
禮部侍郎府。
盧成達在看完父親的來信,對著身邊的妻子,還有坐在一旁的兒女。
說道:「父親在信里提到,老家書院裡,有一位他十分看好的女學子,來到京城,讓我見了多照顧一些。」
說完盧成達神色淡然,語氣不帶一絲情緒。
「管她做什麼,不過是一個女學子,能有多大的才學。
有那時間你輔導一下咱們兒子,他現在可是連秀才都沒考上呢!」盧夫人余氏語氣里有對公公推薦人的不屑,和對兒子的擔心與期望。
盧軒寧聽到母親的話,不悅的說道:「你們說祖父書院的學子,就說她,為什麼還要帶上我,真是晦氣。」
說完站了起來,「我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了。
娘!別等我了。」
話音剛落人已經走出門去。
盧大人剛要發火,就被盧夫人及時遞上的茶盞打斷了。
「老爺喝口茶別和寧兒生氣,年輕人就是貪玩,再大點就懂事了。」
坐在一旁的盧玉嬌聽到母親的話撇了撇嘴,他這個哥哥對吃喝玩樂都上心,唯獨對那書本那是多看一眼都嫌煩。
盧山長忍帶著怒意的看了妻子一眼,「慈母多敗兒,就不該聽你的把他留在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