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重心裡真想罵人,他好不容易把人請到後衙,想著這樣就不用自己出面惹人,卻被這幾個自以為是的蠢人給攪和了。
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,雖然說宰相門前七品官,你們家主子是比這個京照府,新上任的安女君官大,可是這也不是你們能在此撒野的原因啊!
「沒什麼意思,我家大人說了,讓你們各府能做主的人來處理這件事,要不她就要給幾位公子,按照京城鬧市縱馬罪定奪!
要怎麼處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!」
把安初夏的意思表達完徐少尹也揮袖離開,幾個來處理事情的人傻了眼,他們還真沒有那個膽子闖進大堂找安初夏理論。
只好裝著滿肚子的憋屈,灰溜溜回去找自己主子告狀去了,
六個公子少爺們屁股上被重打十個板子,這會兒全部一排趴在大堂里,疼痛的呻吟聲聽的讓人牙酸。
安初夏高坐在大堂上,嚴肅的問道:「在長街鬧市區縱馬,你們可認罪?」
幾位少爺還想嘴硬一下,在昂起頭對上烏紗帽下,那雙清冷的眸子時,他們紛紛咽了一口口水,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被打腫的屁股。
「嘶」的一聲,全部選擇了點頭招認。
審理完畢安初夏讓文史拿下去讓他們簽字畫押,省得到時候幾個紈絝家人來,說自己誤陷他們。
此時站在人群中的盧山長看著坐在高高大堂上,神情威嚴的女官,這應該是他為後輩尋找的一個機緣。
可是聽到自己孫子喊出來的話,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白費了。
他了解自己大兒子為人清高魯鈍,遇事看不清形式,耳根子還軟。他能當上禮部侍郎,也是憑著盧家多年積攢的人脈資源,把他推上去的原因。
盧家這幾十年後代人才不濟正在走向落寞,盧山長告老還鄉這十幾年,都在有意的廣結善緣,就是想給盧家找到一條出路。
他為此不放心,還特意在家書里叮囑兒子,要認真對待照顧為人知恩圖報,文采也斐然的安女郎君。
看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認真對待自己在信中的囑咐,還把主意打歪了。
自己也是接到大兒子信中說道,安學子已經考中狀元,他和大兒媳婦想要聘娶為兒媳,讓他想辦法撮合。
盧山長看到大兒子的來信,在驚愕之餘惱怒的想要來京當著他們的面,罵醒兩個痴心妄想做白日夢的人。
想到今天他和顧家人剛進皇城,就從馬車窗看見一夥騎馬狂奔鬧市,不顧百姓死活的紈絝子弟。
盧山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孫子也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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