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就猜到是她打的自己兒子,於是惡狠狠的說道:「誰給你的膽子,敢打我兒!」
潘大夫人說的話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,可見此時他有多恨安初夏。
此刻不管是還站在公堂上的盧山長,還是大堂外的百姓,只要認出潘大夫人是宰相府當家主母的人,都為安初夏捏了一把汗。
畢竟就從潘貴妃進宮後,潘家可以說權傾朝野也為過,不說安初夏現在還是一個初出茅廬沒品級的小官。
就是京城裡那些高官大官遇到潘家的人和事,不管誰對誰錯,也要退避三舍。
安初夏卻沒有被潘大夫人兇狠的模樣嚇到,她勾起唇角,聲音不卑不亢的回道:「是東陵王朝律法給本官的膽子,在皇城內鬧市街道上縱馬奔騰。
造成人員傷亡的,按照東陵王朝律法,最高可判處死刑,最輕也要仗責賠償。
夫人兒子身上挨的板子,是在公堂上咆哮,藐視公堂被打的板子。
現在夫人提醒了本官他們幾個人,縱馬長街應該打的板子,本官還沒打呢!」
在場除了少數幾個人沒有反應,其他的人都被安初夏懟潘大夫人的話,驚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那可是權傾朝野宰相家的人,站在大堂門外的百姓都為安初夏這個,新上任的府尹擔心起來。
他們好不容易盼到一個這麼好的官,可不想這麼就被潘家弄下去。
「大膽,你知道…你在和誰說話嗎?」
安初夏收斂了,臉上的溫和之色,走上台階端坐在大堂案桌後邊的官椅上。
語氣肅然的加重道:「你知道…你現在…是在和誰說話嗎?」
潘大夫人徹底被安初夏激怒了,臉頰有些扭曲的道:「小小的女狀元,好大的官威!
要是再讓你留在京城,還不知道要狂妄到什麼地步。
你現在給我滾出京照府,明天要是還讓我知道你沒滾出京城~」
「呵呵~」潘大夫人帶血絲的眼睛已經給出了答案。
潘大夫人這麼大的口氣,讓站在一旁的代郡王蕭淼皺了皺眉頭,不過她依舊站在那裡,淡然自若的看著頗對自己眼緣的女狀元,要如何應對這位權臣家的當家主母。
安初夏也眯起眼眸,揚起唇角,重重拍了一下手中的驚堂木,大堂里肅然一靜。
之後大堂兩邊十幾個衙役同時喊道:「威武~」
安初夏看向一旁的文史,問道:「文史官,在皇城裡縱馬傷及多人,又造成一位婦人差點難產,按律法該受到什麼處罰。」
這句話問的文史官汗水淋漓,他要把罪刑說重了,潘大夫人過後能饒得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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