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安帝恐怕也感覺到自己有些做的不地道,精斂的眼神閃了閃問道:「你有什麼要求嗎?」
這次安初夏沒有裝清高,說自己什麼要求都沒有,她給慶安帝行禮後,鄭重的道:「皇上,微臣有兩個小小的請求!」
慶安帝知道這個新科女狀元並不是什麼蠢人,提的要求應該也有分寸,於是神色輕鬆的說道:「什么小要求,儘管說吧?」
「微臣有個同鄉曾經上過戰場,回鄉後依然有一顆保家衛國的心。
不過皇上洪福齊天,國威遠揚,現在四海昇平並無什麼大的戰事。
皇上看看能不能讓他進保護京城的禁衛所,讓他做個保衛京城的兵丁,發揮一下餘熱。」
慶安帝並沒有說同不同意這件事,只問道:「還有一件呢?!」
安初夏暗暗瞟了一眼慶安帝,看他臉上並沒有什麼異色,於是繼續道:「微臣這次離開的突然,有幾個家人會留在京城。
微臣來京時日尚短,知道這次惹到一些人。
怕自己走後家人會遇到危難之事,求救無門,懇請皇上能夠讓人看顧一二。」
慶安帝聽到安初夏所提的兩件事都不是什麼大事,沒有多想就答應了。
「准了!還有其他要求嗎?」
「謝皇上,微臣再別無他求!」
慶安帝微笑著說道:「無論在什麼位置上都好好做,朕賜給你的腰牌收好。
有了這塊令牌不用通過你的上官,也能把公文直接送進宮裡來,這樣還覺得朕賜給你的腰牌沒用嗎?」
安初夏面無表情的說道:「小臣惶恐!」
安初夏進來時就沒有掩飾對慶安帝忽悠她去做京兆尹,這個吃力不討好官職的不滿。
她知道作為帝王恐怕不想要一個心思深沉,連他都看不透的屬下官員。
安初夏沒有故意掩飾自己的情緒,被慶安帝感覺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小小怨念,不是很正常麼,
帝王覺得自己看透了臣子的心思,覺得這樣的臣子更容易把控。
安初夏也利用慶安帝的情緒,給哥哥他們找到一張還不錯的保護傘,事情說完慶安帝就揮手讓她退下。
安初夏至始至終都沒有提起自己那晚被抓坐牢的事,行禮後退出御書房,就發現容零看向她的目光,實在有些耐人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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