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天冷的時候殺了豬,還給大家分了肉,這可比他們以前過的都好,也沒人想要出去瞎溜達。
秋天的時候收的所有糧食,安瑾辰也沒有讓人稱重量,雖然大家覺得收的糧食挺多,但是不知道具體多少,大家也只是議論了一下,也就沒多在意了。
安頓好家裡的事情,次日安初夏去和新來的京照尹交接公務後,出來想去不遠處一家茶莊裡買些愛喝的茶葉。
剛走出來就碰到好久沒見的唐東毅,與幾個同伴迎面走過來。
唐東毅在看見安初夏的時候好像一點都不驚訝,仿佛是早有所料一般,勾起的嘴角,說不上來是在微笑還是嘲諷。
安初夏和這位並不熟,就在她準備假裝沒看見離開時,唐東毅卻出聲叫住了她,「安狀元看見我等,怎麼這麼著急要走,好歹認識一場…見面也應該打聲招呼。」
其他幾個和他一起的年輕男子,此時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,站在一旁。
到這時候安初夏還不明白,這位是知道她被貶去外地做縣令,特地來看她笑話的,她就是白痴。
可她安初夏的笑話是那麼好看的麼,於是安初夏挺直了肩背,凝視著唐東毅,不緊不慢道:「唐進士現在還是翰林院裡,一位見習的庶吉士吧?」
唐東毅一愣,他沒想到這位曾經以學識,壓的他喘不過的女人,都已經被貶到偏遠地方做小縣令了,說話還是這般淡定自若。
臉上的表情一點都沒有沮喪的樣子。
唐東毅心裡有些不舒服的回答道:「是!可是即使我現在,還是一位沒有品級的庶吉士,也比一個小縣令尊貴!」
翰林院自古就是高官宰輔的儲備營,在那裡的人都自覺高人一等,唐東毅這種自傲的人更甚他人。
「哦,那你自知是庶吉士,見到本修撰怎麼不見禮,難道說連最基本的禮儀你也不懂。」安初夏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唐東毅這才想起來,他只聽說這位曾經風光無限六元及第的女狀元,因得罪了權貴被貶成小縣令。
但的確沒聽說,她在翰林院裡的修撰之職被廢除,他大意了。
唐東毅不想以後讓人說他不懂上下級禮儀,只好心口憋著氣,給安初夏行禮。
看著安初夏拎著茶葉上了馬車,唐東毅的一口銀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。
能和唐東毅這種人走在一起的是什麼好東西,他們看不到安初夏這位女狀元的笑話,轉頭就把唐東毅的笑話說給了別人聽。
這邊安初夏剛把唐東毅再次懟的顏面掃地,心裡正舒坦,就發現了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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