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抿著嘴唇雖然面帶委屈的看著女子,眼眸中卻帶著一絲柔情的笑意。
「朱鐵花你又在欺負你小相公了!」
從人群里走出一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姑娘,黑髮束在頭頂,穿著一身黑色勁裝,雖然個子只有一米六左右,但是整體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。
「杜冷霜你個死變態!你少管老娘的屁事!有那時間趕快找個男人嫁了。
每天跟一群沒事幹的兄弟拼酒,再不把自己嫁出去,杜還得為你嫁不出去操心。」
安初夏聽著兩人的對話默默的把嘴閉上了,這北方的姑娘就是勇猛,一個個都是女漢子。
這時候又有人問:「這告示上說以前在衙門裡做過官吏和衙役的人。
可以優先錄取通過試用期,合格後就可以重新做回,自己的本職工作這是真的嗎?!」
安初夏走到縣衙門口的石階上,看著前面黑壓壓的一群人,聲音清脆響亮的說道:「本官是朝廷派來威縣的縣令!」
安初夏說道這裡掏出吏部發的委任狀,拿在手裡展開讓周圍認識字的人看。
「確實是朝廷發的委任狀沒有錯,上面有吏部加蓋的印章。」
拿出委任狀證明身份安初夏覺得自己又成了,所有新上任官員的先例了。
原本她該被得到朝廷事先通知的陳縣丞接待,然後請縣衙里的主要人員,還有本縣有頭有臉的人,給她辦一場接風洗塵宴。
這樣不光是吃飯喝酒,還是一種介紹她身份,讓大家都知道新縣令來了的事。
可是接到通知的陳縣丞愣是裝著忘了接風宴這件事,造成大家都不知道威縣來了新縣令。
安初夏當然知道這是陳縣丞,故意在縣城裡隱瞞了,她來上任的事。
不過他好像忘了自己手裡的委任狀,還有她本人的官照,都可以證明她是一位名正言順的威縣縣令。
不過這也不能怪陳慶山不知道,他只不過是個舉人沒有經過朝廷真正的派遣,不知道還有這些東西也很正常。
安初夏向大家證實了自己的身份,這才又道:「現在本官是掌管威縣全縣政令的縣令,這個告示是本官親自所寫,當然是真的。」
「太好了,我們家祖輩都是做皂差,幾年前我們這些人。不願去替人向商販百姓強收,各種苛捐雜稅故而被辭退。
老天終於開眼,讓我們威縣來了,真正的父母官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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