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就在安初夏帶著幾波人,順利把二十多個村莊的賦稅收上來,這天晚上安初夏正在書房處理事的時候。
左望敲門進來稟報,「大人,庾吏那裡傳來消息,不僅倉房的帳冊丟了,這兩天還發現有人在縣衙倉房院牆外面,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。」
安初夏聽到此話驟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,急忙說道:「你和子希分頭去把,衛捕頭和朱鐵花找來。」
「是!大人!」
左望雖然不知道安初夏為什麼這麼晚還叫他們來,但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
安初夏在左望走後想起來,前幾天陳縣丞忽然派人來衙門裡告病請假,那時她心裡就懷疑其中有詐,原來是把注意打到糧倉那裡。
纖細的手指輕輕叩在書桌上,一聲聲有節奏的咚咚敲擊,使她慢慢平靜下來逐漸把事情捋順,也想到了對策。
威縣大多數衙役都是傳承幾代的皂差,自然家住的也離縣衙不遠。
沒一會兒衛雲城和朱鐵花,就被帶到後衙縣令居住的地方,兩人進入書房行禮後道:「大人找卑職來,不知有何事?」
安初夏除了在公堂里,其他地方並不怎麼擺架子,她指了指書房裡的椅子,「坐下說!」
兩人再次向安初夏拱手行禮後,走過去端正的坐在椅子上。
身材魁梧,長相硬朗的衛雲城,看著面前年輕的女縣令心裡不由佩服,就從她來威縣後,讓一項虛偽,貪財,霸道的陳縣丞,也收斂了很多。
他們在街上巡邏治安的時候,感覺街上氛圍都比以前輕鬆了。
安初夏微微思考一下問道:「你們知道威縣裡的三個巡檢武官,那個為人比較正直,而且不是和陳縣丞一夥。」
聽到安初夏剛說完,朱鐵花就脫口而出,「那非杜冷霜大伯了。」
安初夏不解的看向他們等待解惑。
衛雲城看著干著急,解釋不清楚的朱鐵花,於是開口幫著這個從小跟在自己身後,像個男孩子一般上躥下跳的假小子。
「大人不知,陳縣丞和杜仵作的大伯,兩人從年輕的時候,好像就因為什麼事不對付。
之後陳慶山靠著女兒當上了縣丞,還利用職務之便,把杜巡檢在衙門裡做仵作的大哥和侄女,辭退出衙門,至此兩個人的恩怨更深了。」
「那他為人品行怎麼樣?」
衛雲城口氣公正的道:「卑職,至今沒聽說過杜巡檢,做過什麼出格的事,只是不大服從陳縣丞的調動。」
安初夏看著他們問道:「誰知道杜仵作和她大伯家在那裡,幫我把他們請來一趟。」
兩人同時搖了搖頭,他們知道衛捕頭和朱鐵花家,那是因為幾人要經常接觸辦事,知道對方住在哪裡那是最基本的要求。
「…我知道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