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安初夏真相了。
「藍顏禍水啊!藍顏禍水!」說完安初夏就把這件事,拋之腦後了。
她也不會因為誰的一句警告,就真的和司珩斷交,她安初夏做官這麼多年,要是被誰嚇一嚇,就放棄自己的原則,她恐怕早就成為慶安帝的棄子了。
從那天早朝後,四皇女就稱病不再去上朝,四皇女府也閉門謝客。
只有安初夏每天下朝後,去府里教授攬月學問。
偶爾不去也是因為攬月被慶安帝傳到宮裡陪他,也許是因為攬月是慶安帝孫輩中的第一人。
即使二皇女也生有一子,今年已經八歲,五皇女也有一位已經七歲多的女兒,這麼多年慶安帝還是最寵攬月郡主。
攬月很喜歡聽安初夏講課,因為她覺得老師講的和以前其他先生,講的都不一樣。
安初夏給攬月講的課,有時候會涉及一些現代的學問和觀點,也會給她講一講歷朝歷代的興衰,讓她自己感悟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攬月很聰明,安初夏也會教她一些現代的算術,她也很快的掌握,十二歲的她現在已經幫著四皇女,掌管府里的事,還有一些四皇女府的店鋪和私產。
這天安初夏教完攬月,就要離開回家,卻被四皇女身邊的僕人攔住,行禮後恭敬的說道:「少傅大人,我家主子請你去書房。」
安初夏點了點頭,輕「嗯」了一聲,跟著僕人去往書房。
安初夏進入後,書房的門被僕人合上,她奇怪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四皇女,行了一禮。
四皇女此時聲音有些緊張,帶著暗啞的道:「安大人不必多禮,坐下吧!」
安初夏在四皇女下手處一把椅子上坐下,婢女推開門進來給她奉上一盞茶後出去,同樣把門關的嚴嚴實實。
安初夏用茶蓋劃了劃茶上的浮沫,輕輕啜了一口,四皇女也沒有開口說話,一時間書房裡變得非常寂靜。
四皇女從身上掏出一塊鳳紋玉佩放在桌子上,端起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,說道:「同樣款式的玉佩,你應該是見過的吧?」
安初夏在看見那塊玉佩的時候,心裡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意外,同樣她臉上也沒有假裝出,第一次見到過這樣的玉佩。
四皇女瞧見安初夏的表情,就知道她心裡應該早有猜測。
也是,攬月的長相擺在那裡,只不過這麼多年安初夏和那個男人,都不常在京城走動,這才沒人懷疑。
「你早就知道了。」
「以前只是猜測,現在只不過得到證實而已。」安初夏說道。
當年哥哥拿出鳳紋玉佩,安初夏就猜到和他發生關係的女子不是一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