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,那是我讓太醫院的徐太醫,在給那個野種請平安脈的時候,把血蠱下進她體內的。」
「哼,一個父不詳的野種,怎配做上儲君之位,我看父皇你是老糊塗了。」
「畜生,我是絕對不會寫禪讓詔書和交出玉璽的,你就死了這條心吧!」
慶安帝看見二皇女囂張的樣子,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。
他一直防著五皇女和許家,卻萬萬沒想到,最後卻栽在了這個病弱的二女兒身上,慶安帝喘著粗氣閉上眼睛,已經無力再說其他。
「呵,父皇還不知道吧?!」
「你把剛繼承武安侯不久的司將軍,調去保護那個野種去醫仙谷解蠱毒。
現在朕登上皇位已經褫奪了他的爵位,改封他的繼弟司澤為武安侯,派去接收了冀北的司家軍。」
二皇女看見慶安帝不為所動,眼中閃過怒氣,繼續說道:「還有許家統領的嶺南軍,其實早就被我派人滲透,現在也只聽命於我。
現在東陵最大的三隻軍隊,朕已經收服了兩個,就算西北的藍家軍我收服不了。
可朕已經派人去傳旨,只要他願意歸順,我就許他藍玄九為皇夫,父皇你說他想不想讓以後有藍家血脈的孩子繼承皇位。」
「你…你真是無恥!!!」
「哈哈哈,就算沒有詔書和傳承玉璽,朕也照樣能坐穩皇位。」
二皇女眼神陰狠的看著慶安帝,語氣卻輕柔的說道:「我不會動手殺你,擔上弒父的名聲。不過以後也不會有太醫來給你治病,你就在這裡自生自滅吧!」
「哦!忘了,還有你倚重的那個安太傅,她已經被刺客一劍穿心死透了!」
「哈哈哈……」
看見慶安帝眼中閃過的驚訝,二皇女大笑著揮袖離去。
「陛下!!!」容零看見被二皇女氣的吐血的慶安帝,驚呼的爬了過去。
此時在京城之外山腳下的一處農莊裡,一個略顯豐盈的女子,穿著一身粗布衣服,頭上裹著一塊藍色的布,雙眼期盼的看向路的盡頭。
她就是從女兒離開後,就寢食難安的四皇女。
經歷大起大落後,她已經比以前瘦了很多,現在的身體再也沒有以前那麼肥胖,但還是比尋常女子要體態豐盈。
這時候從莊子裡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,看見四皇女望向京城的方向,眼神複雜的看著她。
語氣里有些不忍又帶著不耐的說道:「阿清呀,你夫家已經家道中落,把你這個沒有生養的姨娘賣了。就不可能再有人來把你贖回去的,你就安心在莊子上做活吧。
莊頭夫妻對你還算客氣,就連你不會做農活也沒說你,只讓你每天喂喂雞鴨鵝,這些活連小孩子都會做,你怎麼每天還是這樣,真是的!」
四皇女低下頭乖乖的被一名莊子上做活的僕婦說教,就從那天她被人從府中救出來,就被趁亂送來這個莊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