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清一語氣清冷的問道:「嚴千戶說的是誰要你來勸,我們去做他的禁臠?!」
嚴千戶看著沒有隱飾容貌的溫清一,的確,長得清俊雅致。
轉向一邊的清瘦少年,那張好像永遠灰撲撲,洗不乾淨的臉,除了那雙水潤星燦的眼眸,嚴千戶真沒覺得她有多好看。
聽到溫清一不悅的聲音。
嚴千戶深深蹙額無奈搖頭,「唉!就算告訴你們又能如何,他父親現在是這裡最高統帥。
就算你們不同意,只要你們還在軍營里,他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屈服。」
溫清一鳳目微眯,嚴千戶雖然沒有明說,他和攬月也知道要收他兩做那種事的人是誰了。
嚴千戶在攬月和溫清一看向他如寒冰般的眼神中,心虛的匆匆離開了。
趙奎上次用藥玩死一個秀氣的新兵,被自己父親用茶盞砸破了頭,還罰跪在外面一晚上。
吸取教訓的他,想要通過另一種手段,得到那兩個他看上的新兵少年。
只要他們是自願,就算他那位大將軍父親知道了,也只會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,這樣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過。
趙奎在家等了幾天都沒有嚴千戶傳來的好消息,於是臉色陰沉的叫來隨從吩咐了幾句,眼神中閃過一道陰狠的寒光。
不久嚴千戶那個做上百戶長的獨子,被人找到錯處打了二十軍棍,最後調到軍營伙房做了一個火頭軍。
之後攬月和溫清一也經常被人騷擾,兩人心裡都明白,這是哪位主帥的變態兒子吩咐人做的,目的就是逼迫他們去投靠尋找他的庇護。
眼看就要去往前方抵禦外敵,攬月和溫清一都不想多生事端,於是只把這件事先記在心裡,以後有機會在處理那個變態猥瑣的統帥之子。
可是已經心生邪火的趙奎,又怎麼會任由兩人這麼的冷處理。
心裡早已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他們,這樣鮮嫩的少年瀆玩一番。
這天攬月和溫清一吃完飯回去路上,又被一群滿臉痞氣的兵油攔住去路。
兩人居住的地方有些偏僻,這時候天色已晚,被堵在這裡並不容易讓人發現。
攬月和溫清一看見這些人,臉上掛著得意之色,透著壞壞的獰笑,知道今天恐怕不是簡單的對他們騷擾。
「兩位這是吃完飯了,哥哥帶你們去個好玩的地方好不好。」帶頭的兵油眼神猥瑣,流里流氣說道。
溫清一把攬月探手拉到身後,這才冷聲道:「滾開!好狗不擋路,這個道理連狗的知道,難道你們連畜生都不如麼。」
七八個兵油一愣,他們沒想到溫清一對他們說話,會這麼不客氣。
小貼士: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>.<)
<span>: 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