嶺南士兵看見嚴寬這樣,都覺得他武力不行,不敢和自家將軍正面對戰。
一陣陣噓聲四起。
「南寧小子,真是軟蛋,連我家將軍一招都不敢接。」
「就是!你們看那小子的頭,差點讓我家將軍用斧頭給砍了下來做尿壺用!」
「哈哈哈哈哈!」
幾千嶺南兵將肆意的大聲嘲笑著。
這邊嚴寬帶出來的兵將里,只有少數知道他對戰計劃的人,沒有露出失望的表情,其他的士兵都臉色難看的看著場地內對戰的兩人。
城樓上的人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,十幾個領將似有若無的把眼睛瞟向,神色依舊淡然看著城下的安初夏。
這首戰對提升士氣可是很重要,不明白她怎麼還是如此鎮定。
嚴寬的父親嚴千戶更是緊張的緊緊握著拳頭,恨不得從城樓上跳下去,用腰間挎著的大刀劈了莽爾丹。
看著連自己一招都不敢接的嚴寬,只是一味猛進的莽爾丹,並沒有多想。
他好像戲弄般,追著嚴寬左劈右砍,甚至有時候還哈哈大笑,嘲笑嚴寬不敢和他正面應戰。
在這一片失望的眼神中,恐怕也只有安初夏發現,嚴寬在對戰中每隔一段時間,就會去接一下莽爾丹斧頭攻擊下的力量。
這是試探他身體裡的力量是否還是那麼充足。
斧頭那麼重每一次的劈砍,都非常的消耗力量。
直到安初夏看見嚴寬輕易的就接住,莽爾丹劈下來的一斧,她知道接下來恐怕嚴寬要反擊了。
果不其然,一直儲存力量沒有消耗的嚴寬,手中的長槍開始發揮威力。
刺,撻,抨,纏,圈……
龍蛇飛動,長槍舞花。
莽爾丹雙手緊握的斧頭出招時,已經沒有開始力量那麼剛猛。
嚴寬的槍法嫻熟,像風般虛無飄渺,莽爾丹一陣眼花繚亂。
每次好像要打著時,嚴寬都與他的雙斧錯開,這樣對打,莽爾丹體力消耗的更快。
「哎呦,你們看,好像戰況發生了變化,那小子開始反擊了。」城樓上有將領看出了門道,驚訝的出聲。
嚴寬發現莽爾丹這時每一次出擊,胳膊上的力量都帶了一絲疲軟,甚至能感覺肌肉都在顫抖,這是一種對戰時力量嚴重不足疲乏的表現。
他勾起嘴角,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。
他本就年輕,體力足,開始時他又有意儲備力量,沒有正面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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