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誰做的,手藝不錯!」
因為剛認識時,木檀是不會做飯,安初夏也沒有多想,就誇了一下做麵條的人。
木檀聽到安初夏說麵條好吃,清冷的臉上,薄唇微微揚起,耳根子也有些泛紅。
顯然這碗面是他做的,不過是沒想到安初夏會夸這碗面好吃。
而此時正在山間餵蚊子的一支軍隊裡,薛大貴坐在一顆石頭上,也正和左望還有韓墨染,商量著今天探子回來稟報,嶺南大軍已經開始攻城了。
現在他們無法和城裡的人聯繫上,準備兩軍正面大戰時才回去幫忙。
如果城裡的南寧軍不出來對戰,他們這兩伙加起來七八千人,還不夠給嶺南軍送菜的份。
——
冀北邊塞。
司珩坐在大帳里,緊鎖的眉頭能夾死蚊子。
自己那個無腦又沒能力的繼弟倒好對付,可那個二皇女派來的監軍,雲千白卻是一個難纏的。
還好他從十三歲就被父親帶來冀北邊塞,這裡一直都是他們司家鎮守的地方,軍隊裡的人也只認武安侯司家的人。
他那個繼弟要不是姓司,早就被冀北軍里的將領,扔到關外餵狼了。
哪還能一天在軍營里麼五喝六,充當這裡的主帥。
自己的繼弟手裡沒有冀北軍統帥令牌,二皇女這個偽帝的任命,也就是個虛頭,軍隊裡的將領就沒有人拿他當一回事。
可雲千白這個人真是既聰明又狡猾,他來做這個監軍,卻是帶著兵部的手令。
屬於正規途徑的任職,這樣司珩就算回來了,明面上也不能對他怎麼樣。
兩個人都是聰明人,表面上恭謙,禮貌,暗地裡卻交著勁,都想把對方踢出冀北軍。
可司珩畢竟在冀北邊塞這裡經營這麼多年,雲千白雖然精於謀略,但也被司珩強壓一頭。
司珩站在防守的城樓上,看著遠處密密麻麻的帳篷,這是那些草原部落。
已經聽說東陵國在皇權交替時,內政出現了問題,這才想著趁機派兵來攻打。
司珩聽探子說西北藍家鎮守的嘉陽關,也被蠻軍攻打,現在東陵國真是四面楚歌,誰都想趁亂進來撕一塊肉吃。
「司珩愛惜的摸著手中一根,明瑩潤澤,材質紅潤的琥珀簪,眼含擔心的輕輕呢喃道:「也不知道她那怎麼樣了。
有沒有被二皇女的人發現,她和攬月小殿下的行蹤,再次遭到刺殺。」
想到心悅的女子,司珩眼神溫柔的撫摸著手中,好不容易討來的琥珀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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