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冊封你們代郡王府為親王,這樣你們的封地會更大。」
蕭郢玩味的挑了挑濃眉,看了一眼身旁的安初夏。
安初夏只淡淡的微笑看著他。
讓蕭郢原本明魅的臉黑了下來,白了一眼安初夏,磨著後槽牙道:「沒意思!」
然後轉過頭自閉的去了一旁畫圈圈,也不理城牆上差點要喊破嗓子的二皇女。
看著對自己說的話無動於衷的蕭郢,二皇女暗恨於心,想著要是能度過這次難關,她定叫代郡王府覆滅。
王茻雖然手裡握著京城最精銳的虎賁軍,可看著城下六七萬兵馬,他內心也產生了悔意。
有些後悔不應該和二皇女摻和在一起,他這段時間才知道,二皇女的入幕之賓可不止他一個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那個孩子就不一定是自己的了。
要是早知道他何必為了那個孩子,以後能坐上這個位置去冒險。
「是你們自己把城門打開,還是讓我們攻城而入?」攬月喊道。
二皇女咬著牙說道:「攬月你不過是個野種,你不要囂張。
別忘了你皇祖父還在宮裡~」
二皇女威脅之意明顯,可她忘了說出這樣的話,除了和他站在一邊的官員。
聽在其他保持中立,或者根本就和她不是一條心的官員耳里,都紛紛皺起了眉頭。
皇室以孝治天下,是天下人的表率,怎可拿自己的親人出來威脅。
這話說出來後,二皇女也意識到自己心浮氣躁說錯了話,連忙把眼睛看向在攬月旁邊的安初夏。
轉移話題,「大膽安太傅,你竟然教唆攬月不敬長輩,慫恿她不顧城內的百姓,攻打皇城。」
安初夏並不急著反駁和辯解,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二皇女,不知道,就這樣的心性,她為什麼好好的日子不過,非要來搶奪這個位置。
說起二皇女為什麼執意要坐上這個位置,那就要從她母親說起。
她是宮女所生,當時潘貴妃在宮裡霸道,淑妃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,有這兩位在宮裡,慶安帝後宮很少有孩子出生。
而她出生不久,剛因生產被封為嬪的母親,就莫名其妙的死了。
可想而知,二皇女母親身份低微,又早早的死了。
她能在宮裡活下來,甚至比母妃同樣早死的四皇女還要艱難。
慶安帝年輕時痴迷潘貴妃,憐惜小白花淑妃,對二皇女和四皇女最不友好的還是,東陵王朝無論皇女和皇子都有皇位繼承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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