攬月一臉單純無辜的順利把皮球踢了回去。
要是攬月真的把懲罰二皇女的事承接下來,無論懲罰的輕重與否,都會讓慶安帝心理存了芥蒂。
「好、好、好、既然月兒不怪你二皇姨母,在你去求醫解毒期間,幫皇祖父管理一段時間朝政。
在此期間因為她有一些私心,做了一些錯事。」
慶安帝深邃的眼神,幽深的看著會在下面的二皇女說道:「那就罰她去看守皇陵吧!
讓她在那面對列祖列宗,靜思己過。」
「父皇!」二皇女驚愕的抬頭叫道。
「嗯!你有意見!」慶安帝散發著威壓,沉聲問道。
這個蠢貨到現在,還不明白自己這是為了她好。
如果想留在京城,那她遲早只有一個下場,會被終身幽禁起來。
那樣不得自由的生活,難道會被去守皇陵好過。
攬月低著頭眼神幽暗,對慶安帝這麼懲罰二皇女,沒有出聲提出任何意義。
像二皇女這樣自稱為帝過的人,慶安帝卻只給她定性為做錯了一些事,那他如何的輕罰輕放都不為過。
慶安帝揮了揮手,還想說什麼的二皇女被侍衛帶了下去。
二皇女及其她的兒子和幾個夫侍都跟著去了皇陵,只要慶安帝還活著一天,二皇女在皇陵日子就不會太難過。
京城終於在近一年的動亂後,恢復了平靜。
攬月這位太孫的回歸,讓那些曾經跟著二皇女造反的官員內心惶恐不安,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們並沒有等來這位皇儲對他們的清算。
慶安帝在看見攬月遲遲不動手後,知道她心裡的顧忌,於是親自下旨把那群人該殺的殺,該流放的流放,該貶官的貶官。
攬月沒有越俎代庖收拾這些人,讓慶安帝很欣慰,有他這位皇帝在,這樣的懲罰官員的事,還真輪不到攬月這位儲君來做。
如果真做了,只會讓慶安帝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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攬月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雨簾,滴滴答答從房檐上落下。
聲音暗晦不明的說道:「老師,孤按照你說的去做,皇祖父眼中對孤的忌憚,真的消散了一些。」
坐在椅子上的安初夏端起手中的紅茶,輕輕抿了一口,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。
看著身姿越發挺拔的攬月,一如朝陽般冉冉升起的優秀儲君,此時在軍隊和民間都有了一定的威望。
慶安帝這位逐漸日薄西山年邁的帝王,忌憚攬月這位逐漸成長起來的儲君,不是很正常麼。
得到過無上權力的人,至死也不會想放手,何況差點被潘家架空權利的慶安帝,他對皇權更加的執著,怎麼會輕易放權給攬月。
「等!我們等得起!」安初夏放下茶盞,淡然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