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暫且不談,現在重要的還是應該把解決的事情解決掉。
他不清楚溪流的情況,只好試探宋野他們知道多少。
「這個我也不太清楚,不過對方目的是那個信封。對了姐夫,我總覺得這件事和你那個乾妹妹脫不了關係,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,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。」
傅宴搖了搖頭,示意宋野別聲張。
這些人,已經開始坐不住了。
「顧小姐你們這也太過分了,不過是三兩句話就把胡大師打成這個樣子,我們都說了是來幫你的,你難道分不清誰是誰非嗎?」
「幫我?」顧簡挑眉冷笑:「可我從來沒說過我需要幫忙,更何況是這位所謂的胡大師弄壞別人的東西了,怎麼?難道你們弄壞別人東西是不需要賠償的嗎?」
「賠償就賠償,你打人算怎麼回事?」
「對,太過分了,一個玩具打火機,你們竟然把別人耳朵都……」
「閉嘴!」
白聖昀最不喜歡這種吵吵鬧鬧的局面,惡狠狠的撇了眾人一眼,那些人還想說什麼,卻在這個眼神下戰戰兢兢。
「顧醫生您不必動怒,胡大師也是無心之失,不過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,那也是沒辦法的,但是胡大師作為司教授的故人剛剛說那句話卻沒有錯,司教授的女兒還在這裡呢,您要是就這麼把東西毀了,實在是對司教授有些不尊重,要我說,這事兒或許可以折中一下。」
開口的是個中年男人,頭髮只剩下薄薄的一層,花白的頭髮下是一張幾乎沒有多少皺紋的臉,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顧簡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聰明。
「哦,那不知道這位先生想怎麼折中?是燒一半呢?還是說……交給你!」
顧簡最後這三個字出來,那男人明顯一喜。
「怎麼會交給我呢?不過如果顧醫生有這個想法的話,我做為京城收藏博物館的一員倒是可以代表我們博物館收下來。司教授生前為國家做了不少貢獻,現在人沒了,他的遺物也確實不應該就這麼遺留於世上,理應納入博物館。」
「哦,那這麼說來的話,我死了以後可連頭髮絲都不能少一根,得把我冰封起來受萬人敬仰了。」顧簡說的嘲諷,拿過白聖昀手中的打火機,當著那些人的面直接點燃。
「博物館?你是個什麼東西?也敢這麼跟我說話,想要就直接說沒聽到我師兄說不喜歡你們這群彎彎繞繞的狗東西嗎?」
「顧董事長慢著……」
幾個人匆匆開口,都不願意就這麼看著眼前的東西化為灰燼,可不等他們動彈一下,白聖昀已經擋在了顧簡的面前。
都是世家公子,就算平常有鍛鍊也絕對不是白聖昀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