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來,他到處碰壁,受盡各種白眼和嘲諷,而他只能忍氣吞聲。
這下終於讓他揚眉吐氣了一回。
「桑哥,就是這樣,繼續保持下去,可千萬別翻車了呀!。」
休息了一會兒,桑晚洲帶著小福寶穿好防塵衣服,戴上手套,拿著掃把和畚斗進豬圈打掃。
因為晝夜溫差較大,所以豬圈的角落裡會鋪一些稻草等晚上的時候可以保暖。
「小福寶,你把這些稻草抱到外面去。」桑晚洲拿著掃把將豬趕到一邊去,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扭頭又補了一句,「稻草很髒,抱少一點,小心別碰到臉了。」
剛準備抱一大把稻草起來的小福寶:「!!」
桑晩洲一臉無奈,沒再說話,彎腰打掃豬圈的地板。
因為這裡天天都有人清掃,其實沒有多髒,就只需要清理一下一個星期換一次的稻草就好了。
母豬圈呢,就由那個男人自己打掃,省的又發生剛剛桑晩洲在豬圈裡發生的那種事情,實在是讓人聞所未聞。
小福寶乖乖將髒的稻草一點一點抱在男人推來的拖車上,然後等桑晩洲清掃好後,又將乾淨的稻草鋪回去。
一大一小安安靜靜做著事情,沒有過多的交流,卻給人感覺十分溫暖,平和的感覺。
桑晩洲時不時會朝著小福寶的方向望過去,確認她還在不在。
這像是個下意識的動作,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。
忙活了一下午,小福寶累得坐在小板凳上輕輕敲打著自己的兩條腿。
防塵服和手套也沒來得及脫,全都髒兮兮的了。
桑晩洲脫了防塵服和手套走過來,將她剛剛沒喝完的水遞給她:「累了?」
小福寶揚起小腦袋,與他極其相似的眉眼又讓他止不住地心一顫。
她接過桑晩洲手裡的礦泉水,軟軟糯糯地說了句:「謝謝哥哥,福寶不累噠。」
但眉眼間地疲憊是怎麼都藏不住的。
桑晩洲有些無奈,幫她把防塵服和手套脫了遞給今天帶了他們一整天的男人。
而後轉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。
「上來。」
聲音如傍晚的清風,清潤繾綣,很好聽。
小福寶愣了一下,似有些局促不安道:「哥哥,怎麼了呀?」
「哥哥背你回家。」
一句再簡短不過的話。
下一秒,所有觀眾們驚詫地看見一滴豆大般的淚水從小福寶眼角滑落。
沒有一絲預兆,面上也沒過多的表情,眼淚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流了下來。
只有蹲在前面的桑晩洲沒有發現她的眼淚,還蹲在前面等她趴到自己後背上。
【小寶貝怎麼突然哭了?不行,看見小寶貝哭我真的好心疼啊!小寶貝別哭,發生什麼事情了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