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顧唯一的話，他下意識的就抬手聞了聞。
「沒有呀。」
「不是今天。」顧唯一也表示自己沒有生氣，只是想要把事情弄清楚而已。
顧唯一也很清楚，莫逸衍的心裡只有她，不然也不會當著他媽媽的面前，還追她出來。
莫逸衍解釋著，「可能是之前她到公司去找我談業務的時候，兩個人在一個辦公室里，味道傳到我的身上了？」他又看向顧唯一，「唯一，這些事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，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？」
「你都說了，每天會接觸很多人，怎麼沒有聞著別人的味道，反而只有楚小姐一個人的呢？」
她的話，讓莫逸衍哭笑不得。
「不見得會是她的吧？我們公司女客戶也不少。」
顧唯一繼續追問，「那你給我說說，和你接觸的女客戶都有誰？」
她咄咄逼人的樣子，讓莫逸衍想笑。
莫逸衍一點兒不覺得她這樣子強詞奪理，反而覺得有些可愛。
「多的很，唯一要是想要見的話，下次我每次見一個女客戶的時候，我都會把你帶到身邊，至於身上你說的有什麼香水味，我是真的沒有留意，這次你提醒我了，下次我會提醒他們，讓他們都離著我遠點。」
顧唯一見著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，心裡輕鬆了一些。
但因為沒有得到莫逸衍肯定的答案，她也沒有停下來。
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。
「為什麼就會是那麼巧呢，剛才我在病房裡也聞著她身上和你是一樣的味道。」
莫逸衍啞口無言，「唯一，這些都是小事情。」
「還有你媽媽，剛才當這外人的面前就在說我的壞話，這讓我怎麼想。」
這是莫逸衍的心裡也是非常難受的事情，一邊是他的親媽，一邊是自己最愛的人。
他誰也不想得罪。
見著顧唯一也不好受的樣子，莫逸衍只好告訴她實話。
「唯一，我媽之所以會那麼做，是因為她就是故意想要氣你的，以為說這些話，你就可以離開我。」
顧唯一皺眉。
「為什麼？我也沒有招惹她，至少在我看來，我對她已經算是不錯的吧？上次也是她故意來我的公司，還來試探我，原本應該生氣的人也是我，不僅是我沒有追究她的責任，她憑什麼還要反過來嫌棄我呢？」
莫逸衍認為那也是一個原因，「在她看來，就希望我們能早點結婚，早點生孩子，至於女方有沒有什麼工作能力，她都是無所謂的，她更看重的就是家教。」
「怎麼？敢情她是覺得我的家教不好了？」
「唯一，你也別激動，她這個年紀了，有的時候很多事情轉不過來，也想不通，都是很正常的，我們也沒有必要和她一般見識是吧？」
莫逸衍還告訴顧唯一，他一直都是在莫母的面前幫著說好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