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世蘭和時珊珊的衣服早已被撕碎,衣不蔽體的母女倆只能扯被褥蓋住自己。
可儘管這樣,也遮掩不掉她們身上曖昧的痕跡。
見好在沒有鑄成大錯,溫世蘭心悸之餘立馬想到了時初。
「如山……」
溫世蘭淚眼婆娑地向時如山告狀,「都怪時初那個賤人,她竟敢往我杯子裡下藥,還把珊珊騙來酒店,你說她安的什麼好心!」
時如山剛想開口,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。
「哦?你的意思是,時初陷害你們。」走到門口的年景珩突然折了回來。
房間裡的三個人都倍感意外。
時珊珊見年景珩去而復返,眼珠轉了轉,心想機會來了!
她搶在溫世蘭說話前,跌跌撞撞走向年景珩,然後一個「不小心」摔過去。
年景珩淡淡瞥了一眼,步子一挪,不動聲色地躲開。
時珊珊踉蹌幾步摔倒在地。
「年總,您千萬別被時初偽裝的外表騙了!在家裡她就經常欺負我,你看我身上的傷,都是被她打的……」
時珊珊以為自己嬌弱的樣子會引來年景珩心疼,會出手扶起她。
哪知道年景珩渾身透著一股子冷意,居高臨下得睥睨著她,「人蠢,就別怪被欺負。」
「您說什麼……」
從小被人寵大的時珊珊從來沒被人這樣羞辱過,忍不住哭了起來。
哭哭啼啼的樣子,年景珩看著就心煩,「滾。」
「好了,珊珊,看看你像什麼樣子,快起來!」
時如山都不知道該怎麼罵自己這個女兒蠢了。
時珊珊見年景珩根本不相信她的話,只好去求時如山,「爸爸,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,不能放過時初!」
「你們說是小初做的,可有證據?」
「爸,我們都這樣了,您還不相信嗎?王總可是當初你要給時初……」
溫世蘭瞪了眼時珊珊,讓她閉嘴,然後添油加醋得說道:「當初讓你別把她領養回來,你非要把她帶回家,她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!我們好吃好喝伺候她,還帶她來挑選婚紗。」
「她倒好,嫉妒珊珊是時家小姐,生怕珊珊搶了她年夫人的位子,居然設計我和珊珊,還叫來一群記者曝光我們,她這不是狼子野心,她是要趕盡殺絕啊!」
溫世蘭還想再說什麼,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。
她抬頭看見走進來的女孩兒,瞳孔驚得縮緊。
「時初,你還有臉來!」時珊珊嘶吼,猩紅的眸子恨不得生吃了她。
時初一臉平靜地看著發狂的時珊珊:【你們母女自食惡果。】
這對母女惡人先告狀,時初剛才在外面都聽見了,她出來,只是不想她們把髒水潑到自己身上。
「媽,你看,她又在裝啞巴了,她明明能說話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