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初眯起眼,戒備得盯著年豫竹。
「沒想到你竟然會到這種地方玩,看你這樣子,是常客啊?」
他看了看時初身邊的幾個男模,嘲諷道:「你玩的挺花啊!怎麼?是年景珩滿足不了你嗎?所以出來找鴨?還一次性找這麼多個?你這女人胃口還挺大嘛!」
時初面無表情拿出隨身的手寫板寫道:【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。】
年豫竹卻笑起來,「說還不讓人說了,你這女人真不講理,也不知道年景珩怎麼看上的。」
時初寫道:【沒別的事,請你走開。】
「趕我走?你就不怕我告訴年景珩?」
時初無語地寫道,【隨便你。】
跟她有什麼關係?
「嗤,你就在我面前裝,心裡都怕死了吧。」
要是年景珩知道她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風塵女人,怎麼還會要她?
「你放心,我不會告訴他的,只不過,作為封口的條件,我要你今晚陪我。」
年豫竹起身就抓住時初的胳臂,要拽她起來。
時初反感得擰起眉,用力甩開。
「啪!」
年豫竹手上的腕錶磕在了桌子角,一聲脆響,錶盤瞬間四分五裂。
「年少爺,您的手錶!」女人叫道。
年豫竹臉上雪上加霜,「賤女人,你知道我這塊表值多少錢嗎?」
時初懶得聽他在這裡廢話,轉身要走。
「賠錢,不然你休想走!」
時初被年豫竹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。
她抬起頭直視年豫竹,清冷的眸底寒光凜冽。
「你這個女人,弄壞了我的手錶想走?」年豫竹大聲嚷嚷,引來了周圍人的圍觀。
時初無奈,不想被年豫竹繼續糾纏,在手寫板上寫道【多少錢,我賠給你。】
「呵,我這隻手錶價值百萬,你賠得起嗎?!」
見時初沉默,年豫竹滿臉輕蔑鄙夷。
「年少爺,您別生氣了。」
這時,那個被年豫竹帶來的女人婷婷裊裊走過來,像條無骨蛇一樣依附在年豫竹身上,打量著時初嘲諷道:「您看她這窮酸樣,這麼貴的手錶,恐怕賣了她都賠不起。」
「您身邊不正好缺一個奴隸嗎?依我看,讓她做您的奴隸來抵債就不錯。」
年豫竹冷傲得睥睨著時初,「哼,少爺我大度,就讓你以身抵債。」
時初「嗤」得一聲,寫了句【就憑你?】
年豫竹臉色變得陰鬱,「時初,我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了,你他媽別不識好歹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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