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,隨後帶著時珊珊轉身離開了現場。
時珊珊坐在家裡的小汽車上,還不忘時初對她做的一切。
「這個時初當真是心狠手辣,絲毫不顧及姐妹情誼,我必須要找機會報仇!絕不能白白的吃下這個苦頭!」
她垂在身側的一雙纖纖玉手很快攥緊了起來,臉色黑的不像話,一雙眼睛也被紅血絲占領,本來好幾天沒睡導致的黑眼圈此時看起來更加可怖和陰鬱了,仿佛快要瘋魔了一般。
溫世蘭看著自家女兒快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自知時初現如今身居高位,不再適合出手打壓,便開口規勸道。
「好了,珊珊啊,放下仇恨吧,咱們不惹事,好好過自己的日子,時初她背靠年家這顆大樹,不能輕易出手啊。」
她語重心長,可時珊珊卻是一點也沒看在眼裡。
「好了,別想這些不高興的了,我這就把你送回家,這幾日肯定沒睡好也沒吃好吧?家裡早早準備了你愛吃的,先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,好好休息休息。」
溫世蘭說完後,就讓時珊珊下了車,她卻一臉沉重的離開了家。
在一個無人路過的小巷子中,她皺著眉頭,突然從黑暗處走出一個黑衣人的身形,她看不清眼前的人,只知道他厲害得很。
「溫世蘭,別說你還是有幾分手段的,現如今時家早已不是高門貴族,而你還在陸陸續續的轉移時家的財產,其心可誅啊,蟄伏多年,不知轉移了多少?」
黑衣人笑著威脅道,讓溫世蘭嚇了一身冷汗。
她訕訕的抬眸,陪笑道,「你到底要我怎麼樣?這個消息絕對不能泄漏,否則我這麼多年起步時做的無用功?」
她有些痴狂,多年來的積累,她可不願意就這樣暴露了。
黑衣人得到了滿意的答案,從口袋中掏出了一袋粉末。
「諾,放到時初的杯子裡,讓她混著水一起喝下去。」
他聲音冰冷,手中的藥物更像是一個燙手山芋,溫世蘭看見了卻遲遲沒有接過來。
「這…這是什麼藥?對身體會有什麼樣的改變?」
她有些害怕的模樣,畢竟她可不願意再招惹時初了。
「這是什麼藥你不用管,只用讓時初喝下去就行了,你沒有資格拒絕我,畢竟我早就拿到了你轉移資產的證據,自己盤算一下吧。」
黑衣人說完,就準備離開,溫世蘭咬咬牙,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手。
「給我吧,我來…別把我的事情說出去!」
她冷著臉接過了藥物,隨後離開現場,一幅後怕的模樣。
另外一邊。
轉眼就來到了傍晚。
時初上了年景珩的車,發現了後備箱放著的一套華麗的藍色裙子。
「這是宴會的禮服,帶會兒帶你去化妝間好好打扮一下,咱們就出發去宴會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