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景珩顯然早有準備,從口袋中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,不知從何而來的,但看樣子很新。
時初有些詫異的挑眉,沒想到年景珩如此細心。
她也沒客氣,就這年景珩的手指,一口咬住吞下。
霎時,她感覺空氣幾乎要凝結一般,曖昧的因子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徘徊。
她紅了耳根,許是剛才喝藥形成了慣性…
年景珩倒是毫無顧忌的模樣,自顧自丟了糖紙,只是仔細看也能發現他耳後有些不自然的紅。
時初只覺得心亂如麻,昨天夜裡的那個吻又翻天覆地的席捲而來,她越想越是悸動,心臟跳的飛快,似乎是被撥亂的琴弦。
她躺下身去,蒙頭蓋住了被子,不再看身後的男人。
轉眼,就到了次日。
時初緩緩醒來,看著自己的膝蓋處,紅腫早已消退,想來傷勢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。
她扶著桌子起身,想要去上班。
誰料就在此時,一個高大的身形突然出現在了眼前,逆著光。
「怎麼?起這麼早。」
年景珩捧著早茶,疑惑的開口道。
時初聞言,微微動了動唇角,開口道,「想去上班,我的膝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。」
她說完,指了指自己的膝蓋。
年景珩揚了揚眉,低下身子來,捲起褲腿,仔細查看著傷勢。
「哪裡恢復了?你這樣走動出汗發炎了怎麼辦?」
他聲音微冷冽,一雙星目抬眸,看向時初,帶著濃濃的不悅。
時初見狀,只能認命的躺會了床上,百無聊賴的度過了一上午。
直到吃完午飯,時初才找到機會下床,在辦公桌前開始書寫方案。
年景珩工作時間差不多五六點下班,自己掐著時間辦公一會,肯定不會被發現。
時初心中如是想著,加快了進度。
另外一邊,年豫竹早早聽聞時初的車禍,當下喜出望外,抱著看熱鬧的心態,來到了年家老宅,美名其曰的探病。
時初早料到他沒好心思,聽說他來了,也沒個好臉色。
年豫竹推開了大門,看著時初,皮笑肉不笑的向前。
「哎呀,時初你也有今天?」
他四處打量著,發現年景珩不在,這才大膽的開口道。
時初抬眸,冷冷看了他一眼,沒有理他,轉身,一瘸一拐的下樓給自己泡了杯咖啡。
這傷勢雖然沒拉扯到筋骨,但是走起路來拉扯傷處還是有點發疼,時初不由得放緩了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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