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時初,年景珩閉了閉眼,只好坐了下來。
白顏藝卻會錯了意,還以為他對自己還是有點意思,她頓時興奮起來,刻意拉近兩人距離,故意營造兩人很親密的假象。
約摸過了十來分鐘,時初接到電話。
她剛洗完澡,準備看會書睡覺,聽沈忱說年景珩醉了,她不禁愣了下。
原以為他已經走了,所以她也沒在意,沒想到他去了酒吧。
「好,等我下,我馬上過來。」
他怎麼會喝那麼多,時初還在想這事。
她催促司機開快些,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,他不像是會喝多的人,因為他做事一向有分寸,知道自己的量在哪兒,到了那個數,他就不會再動酒杯。
緊趕慢趕,總算趕到。
沈忱已經將包廂號告訴她,她正要沿路找過去,不想跑出來兩個醉醺醺的人,攔住她的去路:「長得挺漂亮的,過來陪我們喝幾杯,讓我們解解悶。」
「別碰我!」
時初快速繞開,她厭惡地皺了皺眉,空氣里瀰漫著各種酒精味,還有其他氣息,她不喜歡這。
好在那兩人喝得太多,沒力氣追她,加上酒吧保安往這邊走,她成功脫身。
緩緩吐出一口氣,她推開眼前的門。
眼前的一幕讓她整個人怔住,年景珩身旁緊挨著白顏藝,兩人在這喧囂熱鬧的包廂里靜靜擁吻,畫面看上去美好,卻極為刺眼。
時初瞳孔劇烈晃動了兩下,一顆心直直地往下沉,她忽地笑了。
這算什麼,把她叫過來就是為看這個的麼。
她沒必要再待下去,轉身就走。
然而年景珩並不知曉,他只是跟白顏藝靠得近,並未接觸,眼見白顏藝還在靠近,他不耐地推開她,冷聲警告:「離我遠點。」
白顏藝臉色一僵,咬了咬唇,沒說什麼。
她還是沒死心,一次不行,還有第二次,她就不信打動不了他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久到來參加酒局的人都漸漸離場。
沈忱看了眼手錶,覺得不對勁,距離他通知時初已經過去快有一個小時了,就算路上堵車,這會也該到了,怎麼還沒見人影。
「她不會來了。」年景珩倒了一杯酒,一飲而盡。
看他這副模樣,沈忱有些無奈:「不可能啊,她說了她要過來,可能是被其他事耽擱了。」
結果等了半晌,還是不見人影。
年景珩臉色不大好,氣壓低到極點,他不明白時初是怎麼回事,態度一下轉變,讓他措手不及。
還以為沈忱這辦法真的有效,結果還是不起作用,她根本不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