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?白小姐很閒?」時初一副慵懶模樣。
白顏藝被猛的一懟,臉色有些難看,冷哼一聲,沒過腦的開口道,「早聽說時初小姐被王傅強綁架了?據我所知王傅強不是什麼好人,頂頂的好色之徒啊,你給他給綁架了,不知道身份是否還清白呀?」
她雙手環胸,高高在上的開口說著,帶著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嘲諷嘴臉。
時初聞言,面色猛地一變,心中冷笑了一聲。
看來和自己想的大差不差,這人果然知道什麼。
「你怎可知道的?據我所知,這件事王傅強可不敢到處亂說,難不成、你也是幕後主使?一起策劃的!」
時初說完,臉色猛地一變,帶上了濃烈的寒意,瞪大眼睛怒視著白顏藝。
白顏藝見狀,霎時有些心慌意亂,不曾想竟然被時初給抓住了漏洞。
「當然沒有…你口說無憑,你別在這裡栽贓嫁禍!」
白顏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大尾巴狼,有些狼狽的低下頭去。
時初撇了一眼,壓根懶得搭理她,看著白顏藝這幅膽小怯懦的模樣,倒也沒空多說,她還有正事。
白顏藝看著時初趾高氣昂離開,在心中氣的咬牙切齒,她大跨步走上前去、想要乘其不備,拌時初一腳。
時初雖然頭也沒回的在前面走著,實際上一直在關注身後的動靜,料定了白顏藝不會輕易放棄,隨後果然發現身後緊密的腳步聲,還有似有若無放在自己腳下的鞋尖。
她冷笑一聲,不曾想白顏藝半點長進也沒有,跟著季珊混這麼久,還是只學會了些下三濫的把戲。
時初毫不客氣,直接精準的踩了上去,隨後加快速度離開現場,白顏藝得知吃痛,收回了腳,只感覺自己腳像是被千斤頂碾過一般。
時初飛速來到了年景珩辦公室里,推門而入。
「你怎麼來了?」年景珩有些詫異,素日裡兩人都忙得很,誰也不會輕易竄門。
時初聞言,沒有回答,反倒是將季珊簽下的新合同遞給年景珩。
「我知道之前所有的疑點了!季珊就是時姍姍,是整容後的時姍姍!」
年景珩聞言,霎時瞪大了雙眼,有些詫異的模樣。
畢竟他再怎麼,也無法將一個毀容的臉也整容臉結合在一起。
不過思前想後,如果季珊就是時姍姍的話,之前的一切就得到解釋了。
他恍然大悟,「看來,季珊這次是故意想要藉機報復你,對你的恨意也是積怨已久。」
說到這,他不由得嘆了口氣。
「現在你知道了真相,想要對季氏出手嗎?」
時初聞言,心中冷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