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初將手中的文件拿了出來,上面寫滿了對幾個廣告商提供廉價材料的控訴。
年景珩接過來仔細端詳了一會兒,微微搖了搖頭,顯然也非常失望。
「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情,實在是不可饒恕!這樣的合作,我看無法繼續下去了,就算是面臨著違約金的賠償,我們也必須要解約!」
他微微提高了聲音,隨後有些疲憊地坐回了沙發上,不停的揉著太陽穴。
時初點點頭,顯然是十分贊同的,「沒錯,這些廣告商販已經不能再用了,但是目前我們如果要再進行一次全新的招商的話,將會是一場浩大的人工程,到時候二次挑選肯定會更加艱難。」
就在此時,時初口袋中的電話突然響起。
她低下頭去查看,發現竟然是季晨打來的。
「時初,新的廣告招標商我已經做好了文件分析,已經有了初步的幾個人選調查,不如你回來看一看?!」
時初聞言,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,顯然沒想到他的速度竟然這麼快,短短半天的時間內就能收集好這些資料,想必是用了不少功夫。
「景珩,我們集團的人已經做好了文件分析,我覺得這次全新的招標大會就由我們集團來辦吧,到時候會由我親自監督把關,肯定不會再出現類似的失誤了。」
時初微微點頭,隨後轉身離開現場。
既然要開始新的招標大會,那準備工作自然是層出不窮的,必須要第一時間回到集團,先準備好。
年景珩看著時初離開的背影,決絕果斷,臉色有些難看,「你不信任我的話就直說,這次確實是我監管不力,手下的人鬧出了這樣的么蛾子。」
時初聞言,腳步一頓,不可置信的轉過身來,「你竟然說我不信任你?如果不信任你的話,這個招標會一開始就不會交給你來辦。」
她皺著眉頭有些心灰意冷,沒想到最後自己在年景珩心中竟然落得這樣的形象,這件事到頭來還是自己吃力不討好。
年景珩有些冷淡的轉過身去顯然不願多說,二人的氣氛在空氣中凝結成冰,一眼看過去仿佛是陌生人一般疏遠。
時初心中感到一陣寒涼,不過現在手頭的事一大把,她還沒空在這兒和年景珩糾結,猶豫片刻還是轉身,快步離開。
就在時初整理資料的同時,另外一邊。
溫世蘭已經刑滿釋放了。
許久沒有呼吸過新鮮空氣,只見她站在陽光底下貪婪得大口呼吸著,看著外面的藍天白雲,只覺得一陣舒暢和愉快。
「總算出來了,這麼多天,在監獄裡把,我都憋壞了!不知道,時初那個小賤人現在過得怎麼樣!當初竟然敢那樣對我,這次我出來了,絕不會輕饒了她!」
溫世蘭眼中划過濃濃的恨意,一雙眼,更是添加了幾分刻薄和兇狠,這段時間來,她在監獄裡也學到了不少陰險手段,就留著出獄了之後對付時初用!
她回到了溫氏集團,第一時間就開始打探時初的消息,不曾想無數的消息鋪天蓋地般的席捲而來,把她砸的天旋地轉。
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調查報告,恨不得將這張紙撕爛。